“我婆婆見兩個兒子上山找食一直沒回來,臨近半夜才告訴我。
我打著手電上山找人,一直走了五六里地才發現那伙人,不放心。就悄悄跟著他們走了一段。”
許卿安撒起謊來也是臉不紅心不跳。
“我估摸著是黑吃黑。
那伙人到了山洞口,還警惕地觀望了一會兒才進去。
我沒敢貿然跟上去,在外面差不多等了半個多小時,才見那十幾號人搬著很多東西出來了。”
“你看到是什么東西嗎?”
馬勇詢問著細節。
許卿安淡定地搖了搖頭。
“太黑了,沒敢打手電。”
“不過···”
“許卿安同志,有什么話直說就行。”
“他們從洞里搬東西時,剛好有個火堆照亮了一下。
我隱約瞧著有動物皮毛還有大箱子····”
旁邊的書記員小民警十分激動。
“馬隊,我看真的就是像許同志說的那樣,這是一伙走私分子。”
馬勇提議許卿安接著說完。
許卿安點點頭,話里沒有一絲破綻。
“因為我的主要目的是找兩個孩子,他們不可能無緣無故不回家。所以,我等這些人都離開了山洞,才拿著鐮刀往山洞里去。
一到山洞口就發現我家二弟被綁著手腳,昏死在地上。山洞里面還有三個喝得爛醉被綁起來的男人。
我趕緊把二弟弄醒,問他弟弟在哪里。
二弟哭著說弟弟被這伙人給打死了!”
許卿安的表情還煞有介事,氣憤地錘了一下桌子。
“當時我就想把這伙狗娘養的給打死算球。”
書記員停了一下,沒有把許卿安這句話記錄下來。
“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許卿安接著吹牛。
“我打定主意下山就來報官,所以和二弟把那三個人又重新分開綁起來,怕他們逃脫。”
馬勇點點頭,這胖姑娘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