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試圖伸手來抓我的手,卻被我避開。
“不是的不是的阿衍我愛你我真的愛你我只是我只是習慣了他的存在,我以為我們就是朋友,我”
我眼見她此刻崩潰的模樣,
只是緩緩地搖了搖頭,
太遲了,此刻的悔悟,來得太遲了。
“你的愛,和你對紀清淮的兄弟義氣,都讓我覺得惡心。”
我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崩潰的模樣,
“你的道歉,我聽到了。但我不接受?!?/p>
“許知意,有些傷口,不是一句對不起就能愈合的。有些信任,一旦碎了,就再也拼不回來了?!?/p>
“我們之間,從你選擇跟他領證起,就徹底完了?!?/p>
我轉身毫不留戀地向門口走去。
身后傳來許知意的哭腔,
“不!阿衍!再給我一次機會!就一次!”
“我不能沒有你我真的不能”
我的手搭在門把手上,沒有回頭。
回到公寓里,
圈子里關于我們?nèi)齻€之間的恩怨大概已經(jīng)傳遍了,
想要當和事老的人也默默退去,
從前的朋友興奮地跟我講起紀清淮此刻的慘狀,
失去個人大部分資產(chǎn),
他在紀家地位一落千丈,
據(jù)說被家族嚴厲斥責。
而他那些酒肉朋友,此刻避之唯恐不及。
他試圖去找許知意,
可是許知意卻整日留戀在我的公寓樓下企圖懺悔,
哪里有空搭理他。
看,利益面前,
他們精心維護的友情和偏袒,
原來如此不堪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