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陽光正好,林夕獨自駕車,不過十分鐘便到了陳淑芬所在的別墅區。
這里比金橋別墅更為幽靜,棟距更大,綠蔭更濃。
陳淑芬家的獨棟別墅果然氣派,占地面積比林夕現在住的那套大了近一半,自帶一個精心打理過的花園。
林夕停好車,整了整衣領,深吸一口氣。
他深知此行目的,也預感到可能會發生些什么。
夢境植入并非萬能,尤其是面對陳淑芬這樣精明又感性的女人,更多的是一種引導和強化她本就存在的意愿。
最終的決定權,仍在現實中的互動與抉擇。
他對自己目前精神力的掌控度尚無十足把握,但事已至此,必須前行。
按響門鈴,不過片刻,門便被打開。
一陣馥郁卻不艷俗的香水味淡淡飄來。
門內的陳淑芬,顯然是經過精心打扮的。
她身著一件藕荷色真絲旗袍,面料光滑貼身,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她豐腴曼妙的身材曲線,既顯雍容,又不失性感。
臉上化了精致的淡妝,眉眼含春,唇色水潤,一頭卷發慵懶地披在肩頭。
她看起來頂多二十五六歲,全然不似一個三十五歲且有一個十五歲女兒的母親,
那份經過歲月沉淀的成熟風韻混合著保養得宜的青春感,形成一種極具殺傷力的美。
“林夕,你來啦,快請進。”
陳淑芬笑靨如花,側身將他讓進屋,眼神在他身上流轉,帶著毫不掩飾的欣賞與喜悅。
林夕走進客廳,目光快速掃過。
屋內裝修奢華卻不失格調,巨大的水晶吊燈,光可鑒人的大理石地面,昂貴的紅木家具,處處顯露出主人的財富。
只是,偌大的別墅顯得異常安靜。
“陳姐,家里就你一個人?”
林夕狀似隨意地問道。
“是啊,保姆和傭人我都給她們放一天假,讓她們也松快松快。”
陳淑芬引著林夕到客廳沙發坐下,彎腰給他沏茶時,旗袍開叉處露出一截白皙豐潤的大腿,
“可卿她在學校寄宿,周末才回來。平時啊,就我一個人守著這空蕩蕩的大房子,怪冷清的。”
她的話語里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幽怨和暗示,眼波流轉間,風情萬種。
林夕接過茶盞,指尖與她有意無意地輕觸了一下,兩人心照不宣地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