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念頭在馬天放腦海里蹦了出來。
如果自己把這個虎符揣進兜里,恐怕連飯店門都沒走出去就得讓警察給抓起來。
到那時,哪怕自己全身是嘴也解釋不清。
一旦自己被認定是盜墓分子,被政府槍斃是必然的下場。
馬天放驚出一身冷汗。
怪不得韓鄉(xiāng)長提前溜了。原來,他是怕馬天放抓住他也在現(xiàn)場的理由為自己開脫。
如此看來,眼前的飯局應(yīng)該是韓鄉(xiāng)長伙同白勝給自己擺的鴻門宴啊。
識破兩人的陰險意圖后,怒不可遏的馬天放將手上的虎符往桌子上一摔,咬破中指在另一只手心勾勒起“血咒追魂符”,揚手向白勝凌空拍去。
“班門弄斧!”白勝一聲輕喝,雙手結(jié)印。
隨著他手印的變化,周身空氣仿佛水波般蕩漾起來,一股陰寒徹骨的氣息彌漫開來。
馬天放的符印撞向白勝的手印,兩人同時在嘴里發(fā)出一聲悶哼。
臉色都瞬間慘白。
桌上的盤碟碗筷被外溢的靈氣震得碎裂一地。
兩人隔著狼藉的飯桌瞪著對方,就像是兩只爭斗的大公雞。
這一回合的交鋒,誰也沒能占到絕對便宜。
“當當當”隨著房門被敲響,門外傳來服務(wù)員的聲音。“同志,需要服務(wù)嗎?”
馬天放收起手掌,狠狠地瞪了眼白勝,扭頭向門外走去。
“這小子還真挺扎手。”看著馬天放的身影消失在門口,白勝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接下來的幾天馬天放都是在惶惶不安中度過,他擔心白勝對自己的報復(fù)會殃及到他的母親。
他開始后悔自己當時考慮不夠周全,為了懲治趙大民而將趙大民的身體機能和韓鄉(xiāng)長進行調(diào)換了。
現(xiàn)在看來這韓鄉(xiāng)長要比他小舅子趙大民還要壞,可他馬天放已經(jīng)沒辦法再把兩人的身體給換回來了。
就在馬天放后悔不已時,趙麗麗把電話打到村委會讓他過去一趟。
本來馬天放也沒心情搭理趙麗麗,可在想到眼下也只有趙麗麗才能加快韓鄉(xiāng)長的死亡,這才動身去往趙麗麗家。
剛一進家門,趙麗麗就迫不及待地撲進馬天放懷里,熱情似火地與馬天放糾纏在一起。
一番激烈“戰(zhàn)斗”后,趙麗麗心滿意足地靠在馬天放懷里,一副慵懶的神態(tài)媚聲細語道:“我知道你在騙我,可我一點也不恨你。”
馬天放心里感到納悶。“我騙你什么了?”
“還和我裝?你騙我說,只要人家把身子給了你,你就教我怎么能把老犢子留在身邊。可人家按著你說的去做了,還不是沒能留住那老犢子嗎?你呀,饞人家身子就直說,何必想出那歪點子騙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