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雍正朝
雍正帝,也就是曾經(jīng)的四阿哥胤禛,正批著奏折。
天幕亮起的時候,他手里的朱筆頓了一下,在奏折上留下一個粗重的墨點。
他抬起頭,面色冷峻,眼神里是熟悉的“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后背的里衣,已經(jīng)開始冒汗了。
糟糕,要晚節(jié)不保。
“皇阿瑪!!!”
一個興奮的聲音從旁邊傳來,打斷了他的故作鎮(zhèn)定。
寶親王弘歷,他未來的好兒子,此刻正一蹦三尺高,臉上掛著純粹的、不摻任何雜質(zhì)的吃瓜喜悅。
“兒子終于有機(jī)會聽您的故事了!”
雍正淡淡地掃了他一眼,從鼻子里哼了一聲,沒說話。
朕的故事有什么好聽的。
無非就是批折子,批折子,和繼續(xù)批折子。
他努力這么想,試圖催眠自己。
但他知道,這天幕,從來不按常理出牌。
它最擅長的,就是把人扒光了,扔在眾目睽睽之下。
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體面地過完這一輩子。
大清乾隆朝
戲臺上咿咿呀呀唱著《牡丹亭》,戲臺下的乾隆皇帝,也就是曾經(jīng)的寶親王弘歷,已經(jīng)完全沒心思聽?wèi)蛄恕?/p>
他面前的桌上,擺滿了花生、瓜子、蜜餞、水果。
他抓了一把瓜子,嗑得“咔吧”作響,眼睛死死盯著天幕,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xì)節(jié)。
皇阿瑪?shù)膽賽勰X事跡?
哇哈哈哈!
乾隆覺得,這比聽?wèi)蛴幸馑级嗔恕K惠呑佣蓟钤诨拾數(shù)耐?yán)之下,做什么都被拿來比較。
現(xiàn)在,終于有機(jī)會看看這位嚴(yán)父不為人知的一面了。
他就說嘛,他和皇瑪法都被禍害了,他阿瑪怎么可能逃得過。
要戀愛腦大家都得戀愛腦,皇阿瑪那么不合群是不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