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節過后很快迎來了開學。
華高離許渺現在的住址有很長一段距離,她看了一下手機地圖,如果不住在學校,每天至少要比之前提前半個小時起床,先坐公交再轉地鐵,非常麻煩。
不過更為直接的影響,她沒辦法再出國留學了。父親欠債在身,無法供養她繼續在華高就讀,更何況是未來的出境。
于是她和老師還有父親商量了一下,最后還是決定轉入本部,插在了高三的平行班。
面對林知雅和邱鈺的關心,許渺只是淡淡地回道:“家里出了點事,不用太擔心。”
放學后,她背著包走到校門口的平臺,一眼就看到了那輛熟悉的轎車。毫不意外,轎車的目的地是酒店。
下車前,她脫掉了本部的校服,猶豫著看了一眼書包,還是拎了起來。國際部和本部的教學內容并不一致,她落了不少課。
他們就這樣開始在學校附近的酒店廝混。等不及了,他在車上就會脫下了她的衣服。
在酒店落地窗前做的時候,她還會看到那棟熟悉的洋樓。淡黃色的磚,紅色的瓦,陽臺上黑圍欄藏不住鮮艷的花朵。
銀行卡里的錢一直在增加,許渺突然發現這種用金錢定義的關系似乎更加簡單,她不用再去想自己愛不愛他。
有些時候,顧萬羈會像往常一樣在床上說一些亂七八糟的話,什么乖寶真可愛,乖寶的奶子好軟,小穴的味道也好甜,好愛乖寶啊。
她說:“顧總,我們現在是包養和被包養的關系,你不要對我那么好,我會分不清的。”
從那之后他便不再說什么,每次都是冷下臉拉著她的腿做得更狠。
五一假期,許文君麻將館里的人也多了起來。隔壁的店家和她聊起了許渺,說似乎很久沒見過她的侄女了。
許文君笑著解釋道:“在準備考試呢,渺渺可乖了,學校里老師都夸她的。”
一旁的青年聽了這話,忍不住調侃道:“乖乖女,真的假的?那我前幾天在賓館門口看到的是誰。”
許文君僵了臉,轉過頭質問:“你說什么?”
“我說在在賓館看到你侄女和一個男的開房。”
他喝了酒,醉意上頭口無遮攔了起來。瞥見許文君臉色難看,又補了一句:“沒事啊君姐,那男的看起來人模人樣的,手表都戴的百達翡麗,應該很有錢。”
此話一出,房間里的幾人瞬間有了對應的遐想。
許文君砰得一聲將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杏眼瞪得尖銳,嗓門喊破了音:“我警告你不要亂說話!”
見老板發了火,他酒也醒了幾分,訕訕推翻道:“那你當我看錯了吧,就是隨口說說而已。”
“隨口。”許文君冷笑一聲,“這種話能隨口說?”
一旁的幾個牌友都噤了聲,默默地看著兩人爭執,手里的牌卻一下也沒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