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朔在心底罵了一句自己腦子有病,居然會在這種父慈子孝的場合想到那種畫面,那可是他女兒。
于是他又開始回憶過去,試圖拉回溫情的感覺:“渺渺還記得嗎,當時你練舞蹈練得很辛苦,都哭了…”
許渺沒有回答,攥緊了袖口站在原地,胸前沁出了細密的汗水,她的身體和顧萬羈挨得很近,幾乎能感受到他勃起的性器正抵在她的后背,大衣落下的陰影處,欲望越發膨脹。
不要這樣,不要當著爸爸的面做那種事…
她在心里祈禱著,連串的珍珠扯落了砸在心底。
萬幸的是他只是瞥了眼泛紅她的臉頰,將手從微微顫抖的肩上收回,打斷了許文朔的絮叨:“吃飯吧。”
用完餐,許文朔在隔壁倒時差。許渺回到了原來的臥室,和她一起進來的還有顧萬羈。
他抱著她躺在收拾過的床上,一只手任由她壓著,另一只手握著她的胸,也開始了回憶。他說:“乖寶還記得第一天來洋樓的時候,穿的什么衣服嗎?”
“…好像是裙子。”
“你穿著一條藕粉色的裙子,披著頭發從你爸爸的車上下來,耳朵上還綴著珍珠耳墜,像個小公主。”
“那時候比現在還瘦,胳膊和腿都干巴巴的,看起來就很好欺負。”說著,顧萬羈的下巴蹭在了她的肩膀上,大手松開了乳團撫過小腹,“不過,現在也沒差多少。”
許渺低下頭,過往的畫面也跟著在腦海里清晰起來。
她終于想起來,那好像是五月份的某個傍晚,她午睡的時間久了,醒來時父親已經收拾好東西在樓下等她。
偌大的別墅里只有門廊開了燈,外面下了雨,整個世界都仿佛陷入了黑暗,她的腦子也是昏昏沉沉的。
家里的阿姨和司機早在半個月前就離開了。家務停擺,也沒人送她去上學。許渺只好每天早起坐公交再轉地鐵去學校。
離開別墅前,她問父親:“我們以后還會回來嗎?”
“當然會。”父親這樣回答。
現在她回來了,可這里已經不是她的家了。
熟悉的房間,陌生的感覺。衣柜,沙發,巨大的落地臺燈,都沒有發生任何變化。還有……
許渺看向那處,化妝臺的鏡子里映出的景象,大手肆意揉捏著柔軟的乳團,毛衣也被撐得變了形。
其實許渺不愛化妝,當初剛搬進來的時候她也才十三歲。
“爸爸,我這個年紀好像不適合化妝。”
許文朔尷尬地笑了笑,解釋道:“家具店的人說這個設計好看,和那邊的沙發是一套的,我就都買回來了。”
爸爸不懂那么多,但是爸爸愛她。
顧萬羈親了親許渺的耳廓,將她拉回了現實:“在想什么?”
“沒什么…”
他沿著她的脖子繼續吻了下去,吻得久了,兩人都有一些蠢蠢欲動,很快便脫下衣服纏在了一起。
身體整個都陷在了柔軟的被子上,乳頭被含著又親又咬。松口后,晶瑩的口水色情地掛在她被吸得發腫的乳頭上。
張開的雙腿被抬到了半空,翹起的陰莖插入翕合的小穴,內圈一下被撐得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