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了解自己的欲望,怕被他吸引過去。
然而,齊鄺顯然不遂她的愿,他解開扣子,裸露出胸口。
他的身材一直保持的很好,緊實有肉,形體自然。
白皙的肌膚,桃粉的豆粒,看不出有任何傷口。
她不敢看他,說:“好像…沒什么區(qū)別。”
“你覺得應(yīng)該有什么區(qū)別?”他笑著問她。
她說不上來,只能反問:“你要是疼,就去醫(yī)院看看,我報銷醫(yī)藥費?”
“哼!”他重重哼了一聲,“倉庫有藥,幫我上藥。”
“可是…你沒傷口。”談霄不解。
“反正我感覺到了疼。”
三年過去了,他耍無賴的樣子沒有一點變化。
談霄沒辦法,只能問他:“你要什么藥?”
他低著眸,看向她手中擦頭發(fā)的毛巾說:“洗干凈,用溫水給我擦一下吧。”
“那你自己能洗。”談霄說著,想拉上房門。
齊鄺跟著走進來。
談霄心中的那根線一直繃著,忍不住發(fā)作:“齊鄺你不能進來,我們應(yīng)該保持距離。”
齊鄺笑了:“那你不應(yīng)該叫我名字了。”
他黑眸凝著她,好像很期待,她喊他哥哥。
可她怎么喊得出來,那是他們曾經(jīng)的情趣。
只有他要她要得狠了,她受不住才會嬌滴滴的求他。
哥哥,放過我吧。
哥哥,太深了,小屄吃不下了。
那些事,還歷歷在目,她根本喊不出口。
她只能妥協(xié):“你在這里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