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得越近,她就越能看清他五官的精致。
她根本無法和他對視太久,下意識躲避他的視線,只感覺他俯下身。
齊鄺拿起了桌上的智能音箱,冷聲道:“你又要遲到了!”
談霄愣了一下,抬起天就看到屏幕上顯示的時間,嚇得掀開被子往洗手間跑去。
十五分鐘洗漱完,談霄看著正在大廳等她的齊鄺,猶豫道:“你…送我嗎?”
齊鄺拿出車卡:“你說呢?”
談霄:…
路上,齊鄺告訴她,經(jīng)紀人朱迪因為打不通她電話,聯(lián)系到了他。
談霄知道,他們現(xiàn)在住一起,朱迪作為經(jīng)紀人肯定會知道。
只是他們現(xiàn)在的關系,該怎么和朱迪說?
談霄坐在副駕駛座上,苦惱著,看著窗外的田野。
猛然想起,昨天晚上好像也是他接自己回來?
可后面的事,一片空白。
談霄試圖回憶,但怎么也想不起來。
她這才發(fā)現(xiàn),今早起來穿得是睡衣!
“我的睡衣誰換的?”她忍不住問。
齊鄺握了握方向盤,回道:“誰知道。”
談霄瞬間松了口氣:“昨天送我回家,后面發(fā)生了什么?”
齊鄺瞟了她一眼,笑問:“你想發(fā)生什么?”
談霄回答不上來。
她當然希望什么都沒發(fā)生。
這不是她第一次喝斷片,她酒量差,一醉就容易失憶。
六年前,她也因為工作第一次喝酒,后面的事忘得干凈,連他什么時候來接自己的都不知道。
但那次回去,他肏了她一個晚上,第二天醒來,屄里還含著他的雞巴。
用他當時的話,第一次這么騷的她,主動的好像不是她,在路上就開始扒他褲子,給他含雞巴。
因為那次經(jīng)歷,齊鄺不準她在外面喝酒,但可以在他面前喝,其目的明顯。
但兩人在一起三年,她完全斷片其實也就三次。
這也讓談霄抱著僥幸心理,在昨晚喝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