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聽著很委屈。
談霄掙脫不開,咬著唇回:“爸爸走了,自然也不用再住那里了。”
“嗯…可是他留了很多我們的共同財產。”
他的唇落在她頸后處,猛地吮吸她耳后的軟肉。
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齊鄺,我們是兄妹!”她忍不住叫出聲。
“然后呢?”
她剛健身完,還沒有洗澡,身上還穿著緊身的瑜伽服。
黑暗中,觸感變得格外清晰。
拉鏈被拉開,男人的手伸了進來。
“你不能包養了情人,再來碰我。”談霄實在忍不住,用力推開身上的男人。
但他沉重的身體紋絲不動,甚至動作也沒有停止。
“情人?哪來的情人,你嗎?”
“齊鄺!”談霄見推不動他,就想抬腿踹他。
只是剛提腿,就感覺雙腿被分開,褲子被脫了下來。
花穴就這樣隨著雙腿被分開,男人炙熱的欲望頂了上來。
陰蒂感覺到馬眼的吮吸,談霄情不自禁地呻吟。
他的舌頭舔弄著她敏感的耳朵,粗大的肉棒就這樣沒有前戲插進花穴中。
巨大的棍棒,一點點進入。
女人柔軟的屄穴被撐開,感受著褶皺的肉壁被研磨。
“霄霄,我只有你。”
他雙手有力的將她雙腿大分,方便他進入,那是一種很緩慢的速度,讓她能很清晰地感受著他的步步侵入。
“嗯,又被霄霄吃掉了。”他呻吟了,語調里是說不出的滿足感。
他的動作很慢,但他整個人都在興奮的顫動。
肉棒被她完全吃在身體里,那里有無數的小嘴在吸他的欲望。
齊鄺忍不住開始加速,他不停插進小屄,撞擊宮口。
他知道,在沉宗文離世之后,那曾經束縛他的道德枷鎖也隨之瓦解。
從現在開始,一切回到最初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