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知南不想跟他線下見面,總感覺他不會正經(jīng)談事,于是開口道:“我殺青,下一個就要進電影的組,不是很有空?不過投資的事是我自己的事,項鏈我賣了,你沒有意見就行,要不你說個明白,好讓我心里有數(shù)?”
“不是有兩天的休息時間嗎?”段步周跟劇組場務要了她進組日期,可沒被糊弄過去。
陶知南又說:“那兩天我打算去美容院做下臉部保養(yǎng),確實沒空。”
段步周感慨:“你進這么一個組,天天熬夜,折騰自己身體,值得嗎?”
陶知南心里一酸,他說起她的短劇,語氣是相當?shù)牟恍迹笥型诳嗨抗舛虦\之意,可是她又沒得選擇。
“你不用看不起我,你要是我這個境地,不一定會做的比我好。”
“你做保養(yǎng),也不能一天時間都待在店里。”
陶知南索性直接道:“我真不想折騰了,打算好好補個覺養(yǎng)養(yǎng)身體。你大忙人,應該也忙吧,可以弄個線上的無條件贈與條約嗎?”
段步周說:“你過來,我給你打一針,伺候你睡一覺,包你臉色紅潤。”
這話真是沒法談了……
陶知南忽略他的葷話,繼續(xù)往下說:“你要是嫌麻煩,就在電話里說一下,我現(xiàn)在錄音?”
段步周真是被她逗笑了:“你怎么這么實誠?錄音還提前問我。”
陶知南嘟噥:“你要是不愿意說就算了。”
“以你這種性子,口頭贈與你放心?”
“……放心。”陶知南心想,其實她也不確定,很多法律條文可鉆的空子可多了去了。
“我送出去的東西,都是無條件贈與,你大可放心,我不至于小氣到會出爾反爾要收回來。”
“那……那條項鏈我就自行處置了?”她小心翼翼地再叁確認。
段步周說了兩個字:“隨你。”
陶知南掛了電話,總算是松了一口氣,那項鏈她早就看不順眼了,戴也沒地方戴,還不如出手換錢實在。
隔日,她跟制片人聯(lián)系了下,適當透露自己要出資的意圖,也沒說定,份額和分成這些都是要慢慢談的,那制片人一聽,當天就很有誠意地來片場看了她一次。
兩人接著上次聊了一些,陶知南也順其自然地問了一些她并未了解的事情。
又過了幾日,正式殺青,陶知南那天意外接了個段步周的電話,她接了,象征性問他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