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知南已經(jīng)有點聲嘶力竭的樣子,皮膚也由里到外泛紅起來,整個身子幾乎軟成一片沼澤,沒個形狀,進(jìn)去帶出的全都是水。
段步周聽到那噗嗤噗嗤的水聲格外受用,直起身朝下看了看,將那相連的地方看得清清楚楚。
“你是水做的嗎?里面都變成水簾洞了。”他掀起眼皮,身子又往穴里深處頂了頂,女人吃這一撞,小小地叫出了聲,見他嘴角漾出一抹不知何意的笑后又堪堪咬住了唇,不想讓自己顯得如此的放浪形骸。
他見她這般,愈發(fā)折騰著她,撈起她的身子轉(zhuǎn)了過去,她不甚配合,身子平趴著,他幾次叁番撈起她的臀,強勢地自后抵著她,緊一陣慢一陣地發(fā)力,不再說話,偶爾自個喘上,又停下,跟條狗一樣自后輕咬住她肩膀,脖子,背部皮膚……
陶知南受到疼痛的刺激,身子升起別樣感受,皮膚泛起微小的戰(zhàn)栗,又忽然想起先前她滿身的咬痕,這貨愛咬人估計是個毛病,她害怕像上次那樣被咬得慘不忍睹,出門前都得往身上涂粉,這會不覺開口:“輕點,別咬了……”
男人意外停下,啞身喊她:“轉(zhuǎn)過臉來。”
她慢慢轉(zhuǎn)過頭,一臉的謹(jǐn)小慎微,弱小無助,段步周笑了,看著她說:“我還能吃了你不成?”
說完,他低頭,再次咬上她那圓滑肩頭,而他大掌一手抓著那幾乎垂成大號水滴樣的雪白奶子,仍舊是克制而用力地抓弄著,且尤為疼愛那硬成一顆石頭的暗紅乳頭。
陶知南再次叫出聲,雙手很想再抱住什么,可是受制于這四肢著床的難堪姿勢,她雙手只能勉力撐住身子,任由背后的人胡作非為……
不知道折騰了多久,他也到了強弩之末,終于,隨著幾聲低吼,他久久地頓在她身體里,片刻放空過后,抽身離開。
陶知南翻了個身,又把身子縮到被子里,段步周進(jìn)了廁所一趟,出來時整個人都顯得十分平靜。
他去溫泉池子那邊撿她的衣服和手機(jī),衣服毫無意外幾乎全濕,手機(jī)倒沒事,仍舊安然地躺在外套兜里。
回到房間,段步周隨意把衣服放到桌子上,言簡意賅:“你衣服和手機(jī)。”
陶知南轉(zhuǎn)過頭來,那衣服已經(jīng)濕得不能穿了,她半晌沒出聲,段步周看著她,“怎么了?”
這時,一通電話打破了沉默的氛圍。
陶知南先拿過手機(jī),是劇組的場務(wù),原來是在片場找了一圈沒見到她和段步周,那助理杜駱倒是說了個大概,具體也沒說,語焉不詳,他出于安全考慮,例行問她去哪里了,身體有無哪里不舒服之類的。
陶知南此刻腰酸腿酸地躺在床上,聽別人問起鋼絲繩斷裂事件,竟然有種莫名其妙的時空錯落感,仿佛那事已經(jīng)過去了很久,她失去了最初的切身感。
她也不知道舒不舒服,剛才身體被男人翻轉(zhuǎn)折騰,渾身骨頭仿佛都散架了,可是要具體說出哪里不舒服又說不出,于是應(yīng)付了兩句說沒事。
段步周留神聽著,等她掛了電話,問:“要不要去醫(yī)院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