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步周對能不能離開不抱希望了,打了個哈欠要躺下。
他拉過被子蓋在身體上,沒一會就嫌棄熱,“這都快夏天,怎么還蓋冬被?能開空調(diào)嗎?”
他說著,作勢要去尋找遙控器。
陶知南真想熱死他算了,然而想到空調(diào)噪音可以遮掩什么,又去抽屜里把遙控器翻出來。
李歐菲估計明天要起床離開,這會在收拾行李,遲遲不見有休息的跡象,陶知南等得有些無聊,原本被折騰的身體就累極了,這會困意重新席卷,她漸漸就沒有等下去的念頭了。
段步周見她打哈欠,就說:“要不我在這里過一夜吧。”
她順著臺階下,于是默默去關(guān)了門,穿上睡衣準(zhǔn)備睡覺。
關(guān)了燈的房間,黑乎乎的,她起先不習(xí)慣和他一起睡,另拿了一番被子自己蓋,背對著他閉眼醞釀睡意。
睡下沒幾分鐘,被子鉆進了一只手,那手如此有力,輕而易舉就將她翻了個身。
陶知南在黑暗中小幅度掙扎,段步周咬她耳朵,低聲說:“剛才都負(fù)距離接觸了,現(xiàn)在避嫌太晚了。”
陶知南嚇了一跳,連忙制止他:“你別說話啊……”
“你乖點就行了。”他說著,使壞地她身上一陣使力,隔著睡衣和毯子,也別有一番意思,他漸漸又來了興趣,卻不敢亂來,陶知南也死死地守住自己的褲子。
忽然之間,他頭往下一竄,陶知南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胸口處一涼,那里便傳來了熱乎又濕潤的感覺。
陶知南在黑暗中望著模糊的窗簾,小口小口地喘氣,胸前橫亙著一個大大的腦袋,她的頭不得不仰起,那粗硬的頭發(fā)扎得她酥癢難耐,她伸手去推,卻使小小的圓點被咬著拉長,她感到那牙齒尖利,在上頭輕輕地發(fā)力,她停下了,他一松一合,猛地像野獸張大嘴,一大口含住。
女人的身體不由得一顫,覺得愈發(fā)離譜,使力一掙,男人的手似有預(yù)感,也更有力氣,按著她的背,把她往他跟前帶。
他也不忍耐了,大口大口地吸吮,如一個嗷嗷待哺的小孩。
好想臉都不要了,把這人給趕出去啊。
陶知南真是有點急了:“你輕點……別這樣……”
段步周意猶未盡地松了口,抬眼,無聲定著看她,過后,把她的毯子撩開,把她人攬到自己懷里,繼續(xù)上下其手。
到最后,她認(rèn)命似的閉住眼睛,任由他胡作非為。
后面怎么睡著的就不知道了,她這些時日精力耗費,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