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里疑惑了下,很快便明白過來了,“行,你躺著,我來動。”
他直起身子,改為扶著她的腿,如此的善解人意,然而那動作依然是大開大合,每每深入,她都不由自主地哼哼叫出聲,她也漸漸意到,這種純粹的叫聲也在消耗她的體力。
然而這就像是一場已經上了高速的車,一般都不會停止,直至床尾響起了突兀的鈴聲,她注意到時,段步周已經轉過頭,拿起手機接了起來。
似乎是秘書來電,談的是開會的事,段步周早已調整好語氣,臉色也復歸正經,然而底下,他仍舊貫穿著她,勁腰緩緩地挺動著。
陶知南身體蔓延起一股難堪的情緒,卻又被刺激著,不得已,只能緊緊咬著唇,于這微妙中,忽然又想起先前跟何桃打電話時,不小心窺聽到的偷情之事。
她覺得挺戲劇的,原來,人人都可以是這般的不正經。
聊了幾句,段步周放下手機,低罵一句:“操,我忘了還有一個會。”
陶知南聽杜駱提過一嘴,這會也記起來了,當時怎么想來著,她認為他有事要忙,大概率不會怎么理會她,可能就說幾句話這樣,誰想到,竟然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她自個郁悶,忍不住小聲陰陽怪氣了一句,“這都能忘啊?”
她開口說話,卻發現聲音已經嘶啞,無奈,只能保佑這休息室真的隔音了。
段步周看她一眼,說:“你不聽話,太想修理你了。”
陶知南不想聽這話:“你還是去開會吧。”
“不急,還有十分鐘,夠了。”他按著她的腰,作勢要抓緊時間來個痛快。
陶知南提醒他:“射了之后容易精神萎靡,你難道想被員工看到你那個樣子嗎?”
段步周在釋放與不釋放之間猶豫,他又不縱欲,平時身體狀況良好,不至于到她所說的離譜程度,但那樣子去開會也確實有些荒唐,而且,他喜歡在這種事上講究水到渠成,任何事情過于倉促都會減少很多自然而然的樂趣。
想了想,他強迫自己抽身而起。
這事做到一半,男人自然有種不得勁的感覺,穿衣服動作都有些暴躁,穿完后,給她蓋了被子,讓她在屋里乖乖躺著,“等我,我回來再好好弄你。”
陶知南扯過被子蓋著,一邊乖巧點頭應是,一邊看他撥弄下面,衣冠楚楚出去開會。
待確定他真的離開后,自己麻溜下床,撿起衣服穿。
她已經在他里面待夠久了,再等下去,不知道會被外面的員工如何八卦。
這辦公室不知道怎么裝修布局的,陶知南的目光在房間里轉了一圈,連鏡子都沒有找到,只好拿出手機,打開前置相機,稍微整理了下,確認不會有太離譜的咬痕后推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