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男人又把她翻了個身子。
她任由被擺弄,直至被掰開兩邊,重新進入。
女人雙腿纏著他男人勁實的腰,像條蛇一樣。
男人俯向她,沉聲說:“松點,我都動不了了。”
這應該是隨隨便便說的,男人的力氣是遠超女人的,更何況是現在這個她被迫承受無法發力的姿勢。
她纏著他的腰,更像是向上的一種迎合,邀他往更深里進。
男人動作果然不停,甚至見她熱情,愈發賣力,水聲混著他的低吼,他索性低頭,徑直抱著她,皮膚與皮膚貼著。
硬與軟的相觸,迸發出另一種感覺。
陶知南又想哭了。
同時,男人熱汗擦著她的脖頸,那炙熱的低吼在她耳邊越來越急促,仿佛已來到了強弩之末。
那一瞬間,陶知南恍然察覺到了,意識跟著清醒。
“別,別——”她抬手抵著他胸膛,本能地想推開身上的男人。
“別動,帶著呢。”男人嘶啞著,厚實的手掌不管不顧地抱著她,身體緊緊抵著她。
泛紅的眼睛掃過女人那圓潤的肩膀,低頭咬了上去。
終于,于低吼中宣泄。
陶知南吃痛,然而在這歡痛交雜中,她又暈乎乎了,直到那男人從她身上抽離,她都沒有清醒。
模模糊糊中聽到他叫她起床離開,她當是那聒噪的知了,捂著耳朵直接睡了過去。
夜深,山崗安靜的只剩下大自然的聲音,濃厚的云層掛在天上,月亮遠在天邊。
陶知南被冷醒了,時值夏秋之交,還有三天就過秋分,但氣溫還穩定在三十度以上,房間里的空調開的很足,她裹了上半身,雙腳卻是無論如何都縮不到被子里,漸漸的,她就冷醒了。
身體赤裸,又酸痛,像是被人當成面團揉來揉去,她預感不妙,等真正開了燈見到床上的男人后,腦袋一片空白,全身一片冰冷。
她想都沒想,抬起手,甩出了一個足夠清脆的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