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捧哏,道:“哎,對,好色要有度,像這個主子,通知了家族中人來看他的小狐娘,一胎下了六個崽,這丟人丟大發了”
瘦子道:“色字頭上一把刀,剛才咱們給大伙說個好色丟人的,再給大家說個丟命的”
“說來聽聽”
“南風城大家知道吧”
“知道”
“南風城有個祝家,祝家有個天才后輩,六歲修道,十八歲煉氣巔峰”
“厲害”
“為人還特別好學”
“嗯”
“有天在城里坊市買了部,據說是源自上古,殘缺不知道品級的采補功法”
“等等,你等等,殘缺,還不知道品級,隨便標個上古兩字,就敢學?”,胖子一臉質疑捧哏道。
“學,當然要學,你看好多修仙雜書里,不都這么寫著嗎,某某主角,修練上古殘缺功法,然后一飛沖天嘛”
“可那是雜書,不是真的。”
“怕啥,他就煉了”
“然后呢?”
“然后這小子每天晚上,風雨無阻地溜出府,去修練這采補功法”
“勤學用錯了地方”
“這不,在錯的道路上,越用力,錯得越離譜,他每天晝伏夜出,當采花大盜,拼命修練采補功法,終于把自己煉成了……淫魔”
“真成了淫魔?”
“絕對的真淫魔,不識人畜,不辨東西,無意識,無記憶,只剩下交合的沖動,找到他的時候,正在母豬圈里”
胖子捂嘴吃驚:“啊,我的天吶”
“那老母豬跟你一樣胖”
“滾蛋”
“嘿嘿,這不打個比方嗎,諸位聽逗唱的道友們啊,殘缺來歷不明的功法,練不得,一念淫心起,百世修行空,諸位色道中人,當有底線,否則終將淪入萬劫不復之地”
時間在這兩人一通胡說八道中飛快流逝,
到了戌時,那青衣小廝到楚河身邊,把楚河帶出了茶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