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沒用的家伙”
年茜把貓耳鷹收回靈獸袋,眸光一凝,毫不猶豫抬手,對著一株怪樹上的陰鴉彈了一指,從指尖射出一道火錐。
“噗!”
小火錐要擊中陰鴉時,陰鴉化為一團黑氣碎開,火錐擊中枯樹,枯樹化為灰色的霧氣,翻滾似煮沸一般。
火錐爆發(fā)出的火光在灰氣中迅速湮滅。
“嘎,嘎,嘎”
眾多陰鴉齊齊聒噪大叫,眾人立即停下,警惕打量四周。
“年師妹,別亂出手”,張曉警告道,面容不善,神色有點瘆人。
“張師兄,不要緊張,年師妹出手試探這些陰鴉并無不妥”
魯萬均輕笑一聲,幫年茜說話。
大家都同為煉氣巔峰,修為上誰都不比誰弱,你張曉先入門,尊稱你一聲師兄是我們客氣。
若仗勢想指揮調度,甚至以師兄身份來壓人,那絕對不行,要在苗頭就制止你有高人一等的想法。
說罷,他看向許乘風,問道:“乘風師兄,你對妖禽有所了解,你可認得出來這是哪類陰鴉?”
“不認識,陰鴉的種類有很多,這些陰鴉沒有主動攻擊我們,應該是戰(zhàn)力弱小,不足為慮,即便是搞出點動靜也無所謂”
許乘風淡淡說道,看似無意,實則是站隊了魯萬均和年茜。
“這里連一株青色草木都沒有,不像是善地,這些陰鴉不能小看”
許柏小眼打量著四周說道,他有意走在人群中間,不知是為了沖淡眾人隱隱間的沖突,還是真的有感而發(fā)。
王玉姣笑道:“不長草木的地方多了去了,許師弟你這評判太草率了”
王玉姣的話引起七個紅鸞宗內門弟子一齊輕笑,剛剛張曉和年茜之間的不快都消失。
別看散修眼里許柏丹師地位尊崇,在宗門真正的強者眼里,把他這類煉氣丹師視為工具人,只有進階了筑基成了二階丹師,才馬馬虎虎有跟自己平級講話的資格。
這七個內門弟子在紅鸞宗的教育下,被宗門用了許多強者事跡,反反復復教導給洗腦。
他們也認為自己是未來的強者,沒把許柏這外門進來的丹師真正放在眼里。
許柏的肥臉上露出絲尷尬,暗罵了王玉姣一聲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