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楚明吞咽了兩次:“怎么?”
“我在想能不能吃點辣吃點什么刺激刺激。”江淮認真地說。
楚明:“……”
他掃開江淮的手,稍顯無奈:“我還是安生著吧,晚點還要給秦苗他們講題。”
“嗯?”江淮聽到其他人的名字,擰了下眉:“今晚?”
“是,”楚明坐回去,撿起那板潤喉糖晃了晃:“不過是通視頻,我怕帶病去傳染給他們。”
江淮搓了個響指:“真是敬業。”
“不得不敬,”楚明很淡地笑了笑,沒有這份家教,他或許還沒有那么多的底氣。
這兩天事情不多但亂,作息簡直晝夜顛倒。
才吃沒一會兒就到午飯時間,為了調整好作息,他倆特意吃了頓飯,飯后楚明吃完藥窩進床里補覺,江淮則是去了趟醫院。
“還行,”嚴越簡單交代完情況,說:“反正比你當初看著像個人。”
江淮:“……”
跟著嚴越進到病房,江淮掃了眼床上豎直躺平的程遠,輕挑眉:“都上支具了?”
嚴越給他后背來了一拳:聽著多損吶!
“江哥,”程遠抬起頭來,看著他苦笑一聲:“說是還得戴一段時間,睡覺都不能取。”
江淮不需要他的這段科普,站在床邊看了兩眼他左膝上的鉸鏈式支具,輕頓:“怎么感覺沒調好?”
程遠皺眉:“好像是有點兒,時不時往下滑。”
“應該是q角沒調好。”江淮把拎著的零食放到柜子上,用腳勾來椅子,抬手去調支具:“我試試。”
等拆下支具,江淮朝他膝蓋掃了一眼,接著垂眼開始翻折調整。
嚴越抽出張紙胡亂往蘋果上一抹,咔嚓咬了一大口,走過來邊嚼邊看,良久他“嘖”了聲:“江哥,你看著比剛才來的護士姐姐還專業,這服務好啊。”
江淮斜他一眼:“你去摔條腿,我給你服務。”
“那不了,那不了,”嚴越損到為止,坐到床沿又啃一口蘋果,細致地看去。
“這蘋果聞著好酸,”程遠鼻子聳了聳,抗拒地往后挪了半步,“越哥你沒感覺嗎?”
“酸嗎?”嚴越搖搖頭:“沒感覺。”
江淮調整好后起身把支具往他腿上套,系綁帶時輕聲說:“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吃酸不吃甜,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