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乖啊,知舟,你真乖,真好看,”邊朗氣喘吁吁地吻著齊知舟的側臉、耳廓、下頜和側頸,一步一頂?shù)赝白撸霸俸埃郏拔摇!?/p>
齊知舟快要瘋了,喉嚨里發(fā)出近似于嗚咽的細弱聲音,一遍一遍地叫著“邊朗”。
邊朗笑得胸膛震動,他就這樣帶著齊知舟到了房間的承重梁前:“把著,把牢了。”
齊知舟迷茫地把住承重梁,下一秒后背忽然一涼。
他耳朵里嗡一聲響,驟然抓住了一絲清明,偏頭顫抖著說:“不行,邊二,不行。。。。。。”
“我知道,知舟,我知道不行,”邊朗垂眸,近乎癡迷地看著齊知舟那截流暢的腰線,“沒有潤滑,不能清理,不衛(wèi)生,對,不行,這里不行,今天不行。。。。。。”
與其說他在安撫齊知舟,不如說是在告誡他自己。
齊知舟一口氣還沒松,便感覺到有個可怕的東西擠進了腿縫。
他背脊緊繃:“邊二。。。。。。”
“知舟,”邊朗像一只急于確認所有權的野獸,“知舟啊。。。。。。”
即使沒有真正做到那一步,但這樣的程度依舊讓齊知舟難以忍耐地哼出輕吟。
邊朗愉悅地低笑:“知舟,小聲點,一寧在外面,別讓他聽到。”
齊知舟咬著嘴唇,臉頰由于用力而緊繃,他額頭抵著承重梁,身體隨著邊朗的動作而前后起伏。
邊朗用一只手墊在齊知舟和承重梁之間,嗓音像是強硬的命令,又像是懇切的祈求。
“知舟,愛我好嗎?好嗎?可以嗎,知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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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生物鐘讓齊知舟在清晨六點準時醒來。
他用力撐開沉重的眼皮,高燒已經(jīng)退了,但依舊渾身不舒服,尤其是大腿內側火辣辣的疼,不知道是不是擦破皮了。
齊知舟回想起昨晚上的荒唐,耳根發(fā)燙的同時,生出一種強烈的不真實感。
他坐起身,邊朗還沒醒,睡在地鋪上。
邊朗光著上半身,是趴著睡的,薄薄的被單搭在腰間,肩膀寬闊,后背線條凌厲而精悍。
齊知舟看著邊朗,看著看著就出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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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知舟小時候怕打雷,碰到雷雨天不敢一個人睡,就命令邊朗來陪他。
但邊策的腿不好,每到雨天就隱隱作痛,于是邊朗在齊知舟的身邊就顯得有些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