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邊朗幾乎是咬牙切齒,“我必須立刻知道。”
齊知舟平淡地說:“你問。”
邊朗虎口捏住齊知舟的下頜,視線定格在齊知舟沒有血色的嘴唇上。
“小少爺,這么多年,還有誰吻過你嗎?”
齊知舟一怔:“。。。。。。”
他下意識的僵硬讓邊朗忽然心情大好,他微微垂頭,手掌順著齊知舟纖細的脖頸下移,停在了鎖骨中間略微凹陷的位置。
“這兒被我弄臟了,痕跡一時半會消不掉,怎么辦?”
齊知舟上半身極力后仰:“邊朗,這就是你必須立刻知道的問題嗎?毫無意義。”
“我不這么認為。”邊朗手臂向后,輕而易舉地托住了齊知舟的后背,將齊知舟后彎的身體靠向自己,“對我意義重大。”
齊知舟掙扎著扭了下腰:“你放開我!”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邊朗更加貼近齊知舟,用幾乎是逼迫的強勢語氣問,“痕跡消不掉,怎么辦?”
齊知舟耳根發燙:“那就留著。”
邊朗顯然對他的回答很滿意:“留著。”
“這里有很多人,”齊知舟小聲說,“你先放開我。”
呼吸緊密交纏,邊朗嗓音黯沉:“最后一個問題。”
即使邊朗受了重傷,但齊知舟還是無法掙脫他的控制:“。。。。。。你問。”
夜幕低垂,邊朗的眸光極具攻擊性:“我是誰。”
齊知舟愣住了:“這是什么問題?”
“我是誰,”邊朗呼吸有些沉重,“齊知舟,回答。”
齊知舟緩慢地眨了眨眼:“邊朗,你是邊朗。”
邊朗的目光讓齊知舟覺得危險,終于,邊朗輕輕一笑:“答對了。”
齊知舟:“我先走了。”
邊朗拉開車門,將齊知舟塞進了后座:“老實待著,等會兒陪我去醫院。”
齊知舟蹙眉:“邊朗,你在得寸進尺。”
“我傷的這么重,你甩甩屁股就走人,沒有這么好的事。”邊朗警告地瞇了瞇雙眼,“齊教授,你今晚出現的動機很可疑,你現在沒有人身自由,請你知悉。”
齊知舟惱羞成怒地推開車門:“我不是法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