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小鳥的腦仁再小,他也知道,這個話題是絕對不興說啊!
然而玄蕪卻抱著他安慰說:“別緊張,好好跟我說實話了,今天就不欺負你。”
晏逢搖頭。
鳥和神之間是沒有信任的。
玄蕪沉了眸光:“不說的話,今天可叫你哭都哭不出來啊。”
晏逢有點頭皮發麻。
好像不管怎么選擇,他最終的結果肯定都不怎么好。
眼看著玄蕪等的不耐煩,開始對著他動手了,晏逢才趕忙阻止了他的動作,緊張的問:“說好了啊,我跟你說,你別生氣?”
玄蕪笑了:“都是我自己,有什么好生氣的?”
事實證明,男人在這方面的言論,是絕對不可信的。
因為當天晚上,晏逢徹底的感受了一下,什么叫哭的絕望,哭的聲嘶力竭,然后哭的眼淚都流不出來了。
而到了這個地步,男人也仍然沒有要把他放開的意思。
甚至還把他抱在自己的懷里,咬著他的耳垂,不斷的問他:“他跟你做過這些嗎?”
“他把你鎖在家里,你就乖乖的讓他鎖嗎?”
“那相公是不是也該給你買個籠子?”
“金的還是銀的?”
“只要我家娘子喜歡,相公可以親手為你做上一個。”
“保證你在里面待的舒服。”
“娘子你期待了嗎?”
最后是怎么昏過去的,晏逢都已經記不清了。
只有那些話,還不斷的盤繞在他的耳邊。
就像是夢魘一樣。
一直到了天明。
*
重新睜眼的時候,窗外的天空已經是一片大亮。
晏逢看了看左右。
和尚換回了那件純白的法袍。
坐在距離他不遠的位置,正閉著眼睛,在默念著打坐誦經。
這種感覺真的非常奇妙。
明明他們就是同一個人,但就好像連天道都能判斷出來他們的靈魂不同一般,昨天晚上還能清清楚楚看到的那些業障,在和尚身上,晏逢是一點也看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