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天賜這意思我聽明白了,感情這個郝建,也是個假貨!
我也不再攔著季玉琦,繼續(xù)回上鋪鋪床。
好在季玉琦被張銘給拽了出去,其馀人也各自回到自己床上整理東西,沒人再搭理郝建。
“你們怎麼回事?我求了老仙兒這麼久他才消氣,不跟你們計較,你們每人給我拿二百塊錢,我給老仙兒上供,以後還能保佑你們考試不掛科。”
我震驚的盯著一腦袋蓬松頭發(fā),穿著緊身褲黑馬甲白襯衫的郝建,不敢想象自己竟然能遇到這種奇葩室友。
“郝建,二百太多了,我媽半個月才給我二百,我都給你,就吃不上飯了。”
最先開口的是我下鋪的清瘦男生,沒記錯的話他叫劉亮,學的是幼師。
他說話有些娘里娘氣,倒是適合學幼師。
“二百都是老仙兒看在我的面上,不然就憑你們剛剛驚擾了他老人家,今晚就得家破人亡。”
這話說的太過嚴重,東北人又比較信奉這些,我來得晚,他們這幾天大概被郝建裝神弄鬼的糊弄夠嗆,有兩個人已經(jīng)開始翻自己的錢包了。
“哼,還有你,新來的,陳……陳什麼?
也不知道你是從哪兒來的,身上跟了這麼多臟東西,看在我們一個寢室的份上,我這辟邪符友情價八百賣給你,你貼在床頭,臟東西就不敢進寢室,你給我一千,要是一口氣拿不出來,也可以分期給我。”
好賤的手已經(jīng)伸到我的床上,我捏著他的手腕把他手甩開,顧不上我媽交代的團結同學,冷冷的開口道:
“不要!”
“你說什麼?我好心幫你辟邪驅鬼,你還不領情?這要是在外面,我都賣兩……不是,三千一張!你別不知好歹,不要也行,你搬出寢室,別連累其他同學。”
聽他這麼說,下鋪的劉亮立刻掏出二百塊錢,站起身勸我:
“陳萬生,郝建可厲害了,我們住寢室第一天,他就收拾了寢室的惡鬼,我們都親眼所見,你聽他的,把這符買了吧。”
我在他把錢遞給郝建時拉住他的肩膀,把他扒拉回坐在自己的床上。
“你們被他騙了,他根本不是出馬仙!就是個……阿……騙子!”
我有些激動,說話說的多了些,一句阿巴差點出口。
“好你個陳萬生,我看你就是想故意害我們寢室,你不買是吧?大家伙挺好,他身上帶著臟東西還不愿意用辟邪符,說不定跟原來那個惡鬼是一夥的,就想害我們,大家以後離他遠點!”
其他人可能真的跟好賤一起經(jīng)歷過什麼,聽他提起惡鬼,臉色都變得惶恐不安。
“陳萬生,你買吧,別害我們啊!”
“就是,郝建都說讓你分期付了,實在不行我借你幾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