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花鞋?那女尸有幾雙繡花鞋?”
黃秀似乎知道我想問什麼,趕緊說只有一雙。
“最開始順走繡花鞋的人,當天夜里就死了,肚子上破了個大洞,腸子肚子都被掏空,掛在了自己家門上。
我聽說那天他叫的可慘了,嚇的住他隔壁的王嬸兒生了場大病到現在還沒好。”
黃秀說起來也是心有馀悸,停著了片刻又開口道:
“黃文死了,被他偷偷揣走的繡花鞋卻回到了棺材旁。
李太爺怕其他人再犯同樣的錯誤,就讓人把繡花鞋給燒了。
燒完那天夜里,李太爺也死了,他跪死在裝著女尸的棺材前,早上被發現時已經硬了。
詭異的是,那雙繡花鞋又回來了。
我哥從村委會回來時還挺正常,還警告我千萬別去棺材那看可沒兩天他就變成這樣了。”
難怪我們剛才在棺材旁看到了一雙繡花鞋。
只不過我以為那個老頭就是李太爺,沒想到李太爺已經死了。
“村委會那個老頭是誰?”
“是村長。”
黃秀說開棺是村長下的命令,因此棺中人對他下了詛咒。
村長今年才四十歲,短短幾天就變成了垂死的老頭。
他找了幾個先生都折在村子里,他也認命了,如今就住在村委會等死,只希望村里其他人能平安。
“你們村子離遠看都灰蒙蒙的一片,還平安呢!”
一切都是村民的貪念引起來的禍端,自古以來穿著嫁衣的都不好對付,穿著囚服的更不用說了,要是作奸犯科的,活著煞氣就重,死了還不得攪翻天?
還有那繡花鞋,那是什麼好東西?
我看了黃天賜一眼,剛才村長趕我們走時,他跳起來看了棺材,卻沒敢把腳落在棺材沿上。
至於胡嫣然,黃秀說的話也不知道她聽沒聽進去,手里始終拿著劉巧兒的蝴蝶發卡發愣。
“奶,你休息咋樣了?咱們去給黃茍叫叫魂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