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小默還有這本事?”
她伸出舌尖,輕輕舔去唇邊一點醬汁,動作自然卻帶著勾魂攝魄的誘惑。
一頓飯吃得暖昧叢生。
柳如蘭眼波流轉,偶爾指尖“不經(jīng)意”地擦過陳默的手背,溫熱的觸感如同電流。
飯后,陳默收拾碗筷,柳如蘭則慵懶地靠在沙發(fā)里,燈光在她美艷的臉上投下柔和的光暈。
她看著陳默忙碌的背影,忽然輕聲說:“過來?!?/p>
陳默擦干手走過去。
柳如蘭拉起他的一只手。。。
她另一只手撫上陳默的臉頰,指腹帶著憐惜的摩挲:
“今天……嚇壞了吧?龍哥那幫人……”
她的聲音低柔下去,帶著一種母性的包容和情人的關切。
陳默沒有回答。。。
。。。。
浴室里水汽氤氳。
陳默站在鏡子前,溫熱的水流沖刷著身體,也帶走了最后的疲憊。
他抬起左手,習慣性地搓了搓手背——那里有一道寸許長的暗褐色疤痕,是小時候在鄉(xiāng)下被鐮刀割傷留下的,
像一條丑陋的蜈蚣,盤踞在原本骨節(jié)分明、修長好看的手上。
“真丑?!彼麑χR子里的自己低語,眉頭微蹙。
這雙手,指節(jié)修長,骨相勻稱,本該是天生適合彈奏鋼琴或者執(zhí)筆揮毫的,卻被這道猙獰的疤痕徹底毀了。
一個帶著自嘲和隱秘渴望的念頭不受控制地浮起:
“要是……這疤能消失就好了……這雙手,不彈鋼琴太可惜了?!?/p>
這念頭一閃而過,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甚至沒在他疲憊的心湖里激起多少漣漪。
他搖搖頭,甩掉這不切實際的幻想,擦干身體,帶著一身清爽的水汽回到臥室。
柳如蘭已經(jīng)側臥在床上,深酒紅色的絲被勾勒出起伏的驚人曲線。
她似乎已經(jīng)睡著了,呼吸均勻綿長。
陳默掀開被子躺進去,手臂自然地環(huán)過她柔軟的腰肢,將她溫軟豐腴的身體攬入懷中。
鼻尖充盈著她特有的馥郁暖香,身體緊貼著驚人的彈性和熱度,昨夜和剛才的瘋狂片段在腦中交織,帶來一種極致的安心感和飽足的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