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又把鑷子重新消毒。
方才女人暈著,商汐澈沒注意姿勢,就單膝跪在女人雙腿敞開中間空出的沙發上。
現在醒了,他正要繼續那樣才發現姿勢太過曖昧,便只能輕咳兩聲,站到了側邊。
鑷子重新伸進肉里夾取卡在肉里的子彈,女人并沒有將毛巾塞進嘴里,而是握在手里,牙齒緊咬,眉頭緊蹙的閉著眼睛。
商汐澈都覺得這跟酷刑沒什么區別。
偏偏女人一聲不吭。
他壓力反而驟增,偏偏站在側邊,并不方便他觀察傷口情況和子彈位置。
滑了兩次沒夾出來后,女人伸手拉住了他,將他拉到了雙腿岔開的正中間,為了方便他站,女人整個身體往下滑了滑。
商汐澈只需要彎下腰就能看到傷口全貌。
只是姿勢……更詭異了。
但形勢嚴峻,盛琦雯已經不知道流血流了多久,那嘴唇蒼白的和墻上刮得大白差不多了,商汐澈也沒心情再想什么男女授受不親,速戰速決開始取子彈,止血一氣呵成。
盛琦雯目光灼灼的盯著身上的人,莫名其妙的,連痛感都仿佛減少了許多。
或許是緊張,或許是害怕,男人額頭已經滲出了細細密密的汗,順著流暢白皙的臉頰往下淌。
在白熾燈下,一種獨特的性感,魅力幾乎讓盛琦雯心猛地一空。
她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
或許是注意到了她算不上禮貌的目光。
也或許是報她那一吻之仇,男人突然將整瓶的酒精往她傷口上沖倒。
“嘶!”
盛琦雯猛地回神,看著男人眼里的揶揄與狡黠,再次挪不開眼。
報復夠了后,商汐澈用紗布把傷口給女人纏好,拍了拍手后直起身子:“好了,傷口兩周內不能碰水。”
“你救了我兩次。”
盛琦雯看著男人收拾著帶血的器具和紗布時,早已經將商汐澈和整個房子掃了一遍。
對傷口處理手法嫻熟,應該是個護士或醫生。
廉價出租房,那是個護士或者剛來不久的實習醫生可能性較大。
房間里沒有女性物品,單身,華國人,看著大概28歲左右。
如果商汐澈早知道盛琦雯把他的年齡想低了好幾歲,一定高興得不會再拿酒精故意報復她了。
不過現在,他還是心有不滿的。
“倒是不用謝我,非要謝的話……”給他頒個錦旗。
再一想,現在在國,跟國內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