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它是不是真的,但或許他心底里想它是真的。
紀崢抓住鑰匙,按下腰帶,扭動。
鎧甲,合體。
紀崢怔住看了下自己的右手,那里被綠色的甲胄覆蓋,伸手對公園的落葉一招。
風帶著他的念頭,去把樹葉卷到他面前。
是真的。
紀崢突然笑了,眼睛明亮起來,眼前的世界都變得亮堂堂的,很明媚。
他就說,小孩子許下的諾言,是不會在他變成大人的時候不理他的。
這不。
它回來了。
公園另一邊,老人悠閑的躺在椅子上,拿著保溫杯,享受剛升起的太陽。
就是可惜了,他把那筆直樹枝放在花海上,幾天都沒人敢拿起來玩。
就是敢。
在義務(wù)勞動半天的懲罰下,也會默默的把樹枝放下。
不是五十元付不起。
而是半天義務(wù)勞動時間損失不起。
否則他們高低都會讓老頭見識一下,什么叫十里坡劍神,十里菜花皆低頭。
“喂,老頭。”突然間,一道笑聲在他面前響起。
老人抬起頭,一個青年拎著公文包神清氣爽,拿起手機笑道:
“是要掃碼,還是現(xiàn)金?”
什么?
紀崢理直氣壯,拿起筆直樹枝,在茉莉花海上橫掃花骨朵。
老人被怔住,不解,這個年輕人怎么就突然變了。
還是說被太陽光照了后,人就會有脫胎換骨的變化,身體都發(fā)光了?
老人怎么想紀崢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玩得很爽。
直到下午,他來到公司后都依然在回味揮劍打花骨朵的感覺。
原來他小時候玩得那么好。
能讓現(xiàn)在的他再玩,都會興奮莫名。
“紀崢,你完了,你缺勤了。”一個戴眼鏡的男人,帶著憐憫的眼神過來。
他是他旁邊的同事,和他一樣是個文案策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