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看出夏寒舒心思壓根不在這里,又明顯覺察到他臉上的傷不對勁,幾人談的都十分犀利,少了些假模假樣的寒暄。
陳禮最先按耐不住,想要去試探夏寒舒的底牌。
“寒少也是聰明人,既然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不妨讓我們寬寬心,不知道在遠舟,寒少是什么份量?”
夏寒舒手下意識的摸向耳朵,從前接觸過的大概知道,這是夏寒舒習慣性的小動作。
但早在三年前,那及腰的長發就已經剪了,只不過夏寒舒到現在還沒能適應罷了。
手上一空,夏寒舒順勢摸向耳垂上還沒來得及裝飾的耳洞,輕輕捻了捻,試圖消解些許醉意。
“幽城這邊我可以全權負責,另外,或許諸位都知道,遠舟有位沒透露過任何身份信息的第二大股東。”
“百分之二十三的占股,能讓小陳總放心哪?”
話一出口,幾人更多的是難以置信,但也沒人會認為夏寒舒是在開玩笑。
當年在夏氏的雷霆手段,在夏嶼山的刻意壓制下還能壓的夏清瑤和夏珩抬不起頭來,無不在證明夏寒舒的能力。
畢竟夏清瑤和夏珩哪一個拿出來都能甩夏語安十八條街,就連現在夏家能維持原來的地位,靠的還是隱藏在背后的夏珩。
正要繼續往下談,夏寒舒的秘書敲門闖了進來。
乍一被夏寒舒冷冽的眼神鎖定,秘書有些害怕的往后退了半步,差點把要說的話都給忘了。
頂著夏寒舒越來越陰沉的目光,秘書故作鎮定的走上前去,附耳低語。
“隔壁包廂好像打起來了,我剛才聽到了砸杯子的聲音,夏總,你要去看看嗎?”
“家里養的小東西不聽話,出了點意外,今天是寒舒太不專業了,明天我親自把合同送過去,我們再細聊。”
說著,夏寒舒把一直空著的高腳杯倒滿,“這杯酒算是寒舒賠罪,做長輩的可不能和我這個小輩計較啊。”
幾口把那一杯白酒灌了下去,夏寒舒拍了拍特助的肩。
“小李,幫我陪好幾位叔伯。”
話落,順手拽走了一旁當鵪鶉的秘書。
包廂門剛合上,秘書也不繼續裝鵪鶉了,大著膽子拉住夏寒舒的胳膊。
“夏總,您不能喝這么多酒,止痛藥呢?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