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去找他,你把你那堆爛攤子收拾干凈,人我替你帶出來,但你管好你的嘴,別在他面前提阮凝酥!”
交代好顧芳時,夏寒舒十分自然的走上前去,溫和的對著裴庭琛笑了笑。
藥物的作用下,許燦的意識開始模糊,眼神也變得渙散,眼里心里剩下了慢慢靠近的夏寒舒。
“夏寒舒…”
帶著情欲的哽咽聽的人心碎,如果可以,夏寒舒希望他此刻是個聽障患者。
“他喝多了,把人給我。”夏寒舒的聲音溫和又帶著不容拒絕的強硬。
“你是誰?”
“夏寒舒,不記得了?”
裴庭琛仔細打量著眼前放大的臉,一樣的氣質、一樣的眼神、一樣的紅色淚痣,除了紅腫的鼻子,似乎連毛孔都和從前一樣。
裴庭琛甚至以為自己又出現幻覺了,但他知道,他的記憶里沒有這樣的夏寒舒,所以眼前的不是幻覺。
“你活著?為什么回來?為什么半點消息都沒給我?”
“夏寒舒,你把我當什么!你心里就真的半點都沒有我嗎?”
夏寒舒沒功夫在這演虐戀情深,眼里僅剩的那點溫和也消失殆盡。
“裴庭琛,控訴我之前不先放開懷里的人嗎?我再說最后一遍,把人給我!”
裴庭琛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把許燦摟的更緊了些。
“他是我的情人,我不想給。”
但許燦哪還管什么裴庭琛,什么復仇,他只知道夏寒舒來接他了,他朝他伸出了手。
許燦用盡全力把裴庭琛推開,往前軟倒在夏寒舒懷里,委屈的抓住他的上衣領口。
裴庭琛被推的往后踉蹌一步,十分不滿的看著當著他的面就抱到一起的兩人。
滾燙灼熱的體溫告訴夏寒舒,許燦不是喝醉了那么簡單。
怒火夾雜著嫉妒,快要燒的夏寒舒失去了理智,只能靠在胃部的刺痛不斷提醒著他要冷靜。
“如果不想被我用槍抵著,就別礙眼。”
直白的威脅讓裴庭琛一下子就想到了不久前那個讓他失了面子的“顧芳時”。
難怪身影那么熟悉,難怪那臉那么相似,哪有什么巧合,一直都是夏寒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