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身影那么熟悉,難怪那臉那么相似,哪有什么巧合,一直都是夏寒舒。
只是有些可惜,他沒能第一眼就認出夏寒舒。
裴庭琛從口袋里摸出一張名片,“人可以給你,但是,寒舒,我有很多事想和你解釋,忙完了聯系我好嗎?”
夏寒舒真想把那名片摔回到裴庭琛臉上,但許燦已經開始扯他的衣服了,為了不耽誤時間,他只好收下名片,和裴庭琛上了同一座電梯。
抱著許燦步行去了離餐廳最近的酒店,夏寒舒邊壓著他作亂的手,邊打電話叫醫生。
電話剛被接通,嘴就被堵上,炙熱的呼吸噴灑在臉上,肆意侵占。
沒了從前的小心翼翼,來勢洶洶,像是懲罰,卻又像是害怕。
許燦睜了睜已經渙散的眼睛,看向那不斷傳來聲音的手機,那忍到極致的占有欲迫使他趕快做點什么。
牙齒咬破唇瓣,血腥味在口腔散開,疼的夏寒舒倒吸一口涼氣。
但許燦立馬就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不僅松開了牙,還討好的舔去唇上滲出的血珠。
“扔掉,你有我就夠了…”
說著,許燦摩挲著掛斷了夏寒舒的電話,并趁著電梯門打開,沒有半點猶豫的扔了出去。
夏寒舒的呼吸被許燦勾的亂了起來,但是,那最后的理智告訴他,不能這樣,他們兩個早該結束了。
不滿于夏寒舒的走神,許燦重重把人壓在墻上,似是等不到那扇房門打開,在這里就要占有他思念了三年的人。
只可惜,神志不清的只有許燦一個,夏寒舒強硬的把人推開,簡單收攏好自己被扯掉扣子的衣服。
被磨的沒了耐心,夏寒舒直接把人扛在肩上,往套房快步走去。
夏寒舒發誓,要不是剛才兩人抱著的那一幕刺激到他,他是不會做出把人扛回房間這么粗魯的事的。
把人直接扔到床上,縛住雙手,欺身壓下。
“許燦,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看著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被這么一問,許燦的眼眶一下子就紅了,看向夏寒舒的眼神多了份譴責。
“夏寒舒,我討厭你…”
聽到自己的名字,夏寒舒有點高興,但好像又沒有那么高興,最重要的是,胃部和骨頭慢慢傳來的疼痛由不得他繼續高興。
夏寒舒用手蓋住那雙含著淚花的眼睛,軟著聲音誘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