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寒舒冷冷瞥了特助一眼,那意思不言而喻。
特助不再去勸,老老實實的去幫夏寒舒備車,準備衣服。
緊扣的襯衫領口遮不住脖子上大片的曖昧痕跡,不用猜,就能想到昨晚的戰況有多么激烈。
但偏偏夏寒舒像是沒事人一樣,依舊神情淡漠,除了有些怪異的走路姿勢再也看不出任何異常。
別墅大門被兩名保鏢從兩側拉開,夏寒舒一眼就看到了正坐著擼貓的席舟。
夏寒舒抿了抿唇,嘴里似乎還殘留著苦澀的藥味。
該面對的總要面對,夏寒舒盡可能正常的走了過去。
看到夏寒舒脖子上的吻痕和牙印,席舟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
“哦?看來幽城真是個好地方,這才三天,你們一個兩個的都跟著發情了。”
知道席舟心里有氣,夏寒舒無聲受著他的諷刺。
“夏寒舒,我讓你把人帶出來,你轉身就給我帶到別人床上了?”
“我勸過了…”
“勸個屁!”夏寒舒話剛出口就被厲聲打斷,“要不是我發現,你怕是要幫他把這事瞞死吧!”
“裝什么啞巴!說話!”
茶杯砰的在腳邊炸開,但夏寒舒連個眼神變化都沒有,依舊沉穩。
“是我的問題,您帶走的那位打算留多久?”
席舟冷笑一聲,耐心似是要到達。
“碰了我的人,你還想讓他活著出去?”
“芳時不會讓你殺了他,而且他本來就是無辜的,席舟,在這,殺人是死刑。”
“威脅我?”布滿薄繭的手無比熟練的拉開保險,把那黑洞洞的傷口對準夏寒舒。
夏寒舒十分平淡的嗯了一聲,只是瞬息,一聲槍響就嚇跑了懷里的貓。
肩膀處的疼痛遲緩的傳來,夏寒舒捂著肩膀往后踉蹌兩步。
“席舟,警告的差不多就把人放了。”聲音更加脆弱,似乎不用風吹,自己就散了。
“逼他是沒有結果的,你如果只是想他怕你,就不會允許我這么慣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