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鮮空氣重新涌入肺腔,夏寒舒忍不住劇烈咳嗽起來。
淡淡的血腥味傳來,夏寒舒連忙那絲帕把嘴捂嚴實。
突然就后悔穿白色西裝出門了,應該穿黑色,酒紅色也好。
許燦冷著臉給夏寒舒倒了一杯茶,另一邊,侍應生把點的菜品擺上了餐桌。
“你發燒了。”
夏寒舒捂著嘴,邊咳邊擺擺手。
中槍第三天就洗澡,不發燒都是他身體太差,燒不起來。
不過現在看來,他應該還有的救,最起碼還能發燒。
見夏寒舒的咳嗽聲慢慢平歇,許燦再次問出那個問題,“你是誰?”
無數個借口從夏寒舒腦海里飄過,但似乎沒有一個足以讓兩人同時認同。
他做不到遠離許燦,但又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借口來解釋這些巧合和他令人費解的行為。
最起碼,在他的認知里,一見鐘情不足以讓心動的那方做到這個地步。
可是,如果坦白,他又怎么舍得讓許燦再為他傷心一次。
這么想,他還真是自私透了。
“很著急嗎?我不太想回答這個問題,要不等你愛上我再問?”
“當然,如果你是在問我的名字,我可以對天發誓,我真的叫夏寒舒。”
真是令人討厭的回答,和那天空蕩的酒店套房一樣討厭!
許燦兩指夾住夏寒舒手里的絲帕往外抽了抽…紋絲不動。
“給我。”
夏寒舒手又攥緊了些,手心似乎都能感覺到絲帕中傳來的濕黏觸感。
“我有潔癖。”
“睡都睡了,現在跟我說潔癖?”許燦嘲諷道。
“許總的意思是,我沒報警你很失望?”
許燦心里煩躁的不行,直接握住夏寒舒的手腕,把手反剪到身后。
突然的疼痛迫使夏寒舒松開了手,手里的絲帕也被快速抽離。
染著血的印花絲帕展現在眼前,刺的許燦眼睛有些疼。
他要是沒看錯,上面紅色的液體是血吧?
一個正常人被掐一下會咳血嗎?
巧合未免有些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