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寒舒看不出什么情緒,只是把夏清瑤從自己身上推開。
夏清瑤把手里的香檳隨手遞給一旁的侍應生,拉過了夏寒舒的左手。
不給他任何反抗的時間,夏清瑤直接把他的袖子擼了上去,露出里面的翡翠珠串,雙圈紫色的,許燦送的那串。
“之前不愿意對他動手,裝失憶我就不說你什么了。”
“但你這零幀起手,突然和好,還要結婚是怎么回事?”
“夏寒舒,你腦子壞了?”
夏寒舒嫌棄的抽回手,慢條斯理的整理自己被弄亂了的衣袖。
“小朋友要死要活的,就當是臨終做件好事了。”
夏清瑤簡直要被氣笑了,她面前這尊活菩薩好像和以前那個威脅要扣她眼珠子做刺身的是同一個人。
這區別對待也太明顯了吧!
這許燦隨便鬧鬧他就這么水靈靈的揭過了?而且,據她所知,夏寒舒可是從頭到尾就沒改過遺產。
表面說著兩人一刀兩斷,背地里把幾百億的遺產都留給人家,現在更是連自己都送出去了!
她怎么就沒許燦那死丫頭這么好命呢,她也想有個冤大頭對她這么死心塌地。
夏清瑤被夏寒舒這無所謂的態度堵的無話可說,只能給他豎了個大拇指表示自己的無語。
“假的,滿足他的小心愿而已,看看就好別當真。”
夏寒舒意外的多解釋了一句,不知是怕夏清瑤誤會,還是擔心自己也當了真,忘記初衷。
聞言,夏清瑤冷笑一聲,“真不怪楚政霖氣成那樣,你還真是個頂級戀愛腦!”
“我現在就去給你買塊墓地,省的你哪天又要為了人家去死,來不及買!”
夏寒舒想解釋什么,但又覺得沒必要。
他自己都不理解他怎么能做出這么蠢的決定,就當是上輩子欠許燦的吧。
夏寒舒一個人站在遠舟的樓下,外面,大雪洋洋灑灑,現在已經落了十幾厘米厚了。
風不大,只是吹在臉上跟小刀割一樣,又冷又痛。
一把黑傘擋在頭頂,遮住吹過來的幾片雪花。
“寒舒,怎么站在這吹風,多冷啊~”
唐譽邊說邊幫夏寒舒拍掉了落在肩頭的幾片雪花。
夏寒舒溫柔的笑了笑,“在等我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