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中的疼痛并沒到來,夏寒舒有些意外的睜開一只眼去看眼里的情況。
只見一個面無表情的西裝保鏢擋在他面前,強硬的把他的手掰開。
“少爺,小姐要見你。”
夏寒舒眼中閃過一絲不悅,那瘋丫頭怎么這么快就找過來了?
“帶路?!?/p>
保鏢不動。
夏寒舒冷嗤一聲,自顧自的往前走著。
裝什么裝?
每次來都去那個包廂,真當他不知道嗎?
推開門,夏寒舒一眼就看到了沙發(fā)中間坐著的夏清瑤。
從前,夏寒舒從來沒懷疑過自己的身世。
無他,雖然他和他那對父母長的都不像,但他和夏清瑤這個私生子有六七分像。
尤其是長大后,夏寒舒不僅偏女相還留了長發(fā),兩人就更像了。
只不過,夏寒舒氣質(zhì)清貴,夏清瑤則是偏艷麗,兩人一個像白色的陌路荼靡,一個像紅色的野玫瑰。
夏寒舒就算再閑也沒理由會懷疑,他那個渣爹會把她情婦和別人茍合的野種帶回來,當婚生子養(yǎng)。
夏清瑤留了一頭淺金色的大波浪卷發(fā),身著酒紅色魚尾裙,脖頸紋了一條活靈活現(xiàn)的紅色游魚,襯的她更加妖媚。
她面前,是二十杯威士忌,每個酒杯下面都壓了一摞鈔票,一共二十萬。
“呦,小少爺,沒想到你還真在這!”
只看著那些酒,夏寒舒就覺得胃部隱隱作痛,但還是識相的揚起一個禮貌又疏離的微笑。
“清瑤小姐,這是給我準備的嗎?太客氣了!”
夏清瑤臉上笑容愈發(fā)燦爛,應(yīng)了聲“當然了!”
“你知道規(guī)矩,喝了,杯子下的錢就是你的了!”
夏寒舒眸中染上寒意,給他送錢?真把他當傻子了?
那酒里肯定放了東西,夏清瑤的錢可一點都不好拿。
視線下移,夏寒舒朝著酒杯看去。
只見,棕褐色的透明酒液清澈見底,杯底下的細碎玻璃碴清晰可見。
呵,他就知道,這女人不安好心。
“這么愛我?”夏寒舒的眸子里染上嗜血的寒意,語氣里罕見的帶上戲謔和玩味。
“哈哈哈哈,小少爺才離開三天,怎么連情緒都藏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