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寒舒本能的劇烈喘息著,身上奇怪的感覺讓他仿佛在云端沉浮,莫名的恐懼,又習(xí)慣性的回應(yīng)。
沉重的眼皮緩緩睜開,面前是一個模糊的人影,耳邊是那人粗重的喘息和帶著哭腔的哽咽。
夏寒舒聽不清他在說什么,他甚至記不起自己是誰。
他本能的想逃,但昏迷多年的身體僵硬的厲害,又被這樣對待,他連抬手都十分困難,就連那抓床單的手都十分無力。
“你…放開…”
許久未使用過的嗓子沙啞的厲害,此時更是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但夏寒舒明顯感覺到,那人做的更狠了,他似乎快要死在這了。
生理性淚水和汗水混合,流進柔順的長發(fā)里,他連哭聲都那么的破碎。
“乖老婆,你終于醒了,是舍不得我嗎?”
“原來被**了會哭啊,好可愛,真遺憾,我以前都沒親眼見過…”
“抖什么?應(yīng)該不是害怕吧?”
熾熱又纏人的吻貼了上來,夏寒舒覺得自己真的快死了。
他眼前一黑又暈了過去,剛才那失焦的眼神和哽咽的哭求,似乎都是許燦思念太久出現(xiàn)的幻覺。
第二天下午,夏寒舒是在一個溫暖的懷里醒過來的。
身上疲憊又酸軟,還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而那個懷抱的主人正癡癡的看著他,見他看過來,眼神變得更加的癡迷,瘋狂的讓他想要立馬逃離。
“你!”
“在呢,老婆~”
許燦親昵的親了親夏寒舒被他親腫了的唇瓣,手更是肆無忌憚的撫摸著他的敏感點。
許燦舔掉手上粘膩的水漬,笑的邪魅又勾人,“我等了你好久,等的快要瘋掉了。”
夏寒舒羞恥又憤怒的盯著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這里的一切都讓他陌生又憤怒。
但身體似乎又十分熟悉,只是被摸了幾下,那反應(yīng)就讓他想要自己貼上去。
怎么會這樣?
“我…你你是誰?放開我!”
許燦有些不悅的捏住夏寒舒的臉,“怎么又說這種話?真不乖,剛醒就騙我。”
許燦把人抱緊,貼近夏寒舒的耳朵,輕輕咬了下他的耳垂。
“別生氣,我真的是太想你了,太害怕了才會這樣的,明天我們?nèi)メt(yī)院檢查一下好不好?”
夏寒舒根本聽不懂眼前的人在說什么,但他現(xiàn)在太弱了,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