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寒舒冷眸微瞇。
他當是誰這么變態,非讓他穿這么惡心的旗袍,原來是墨江亦啊~
夏寒舒剛要開門,經理就把他攔住。
“外套脫了,你過冬呢,穿這么多!”
耳邊傳來小聲的討論,有嘲諷他被趕出夏家后淪落至此的,也有暗諷他又當又立的,總之沒什么好話。
夏寒舒聽話的脫了外套,遞給經理,“麻煩你幫我送回更衣室,我回去要穿?!?/p>
經理冷哼一聲,眼中盡是鄙夷。
“我還當你們這些有錢人有多清高,落魄了還不是來賣屁股?”
夏寒舒拳頭緊攥,但終究還是沒給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幾句不痛不癢的話而已,他還是受的住的。
一進門,夏寒舒就收到了幾個打量的目光。
“嘖嘖嘖,寒少這一打扮,怎么比女人還帶勁!”
“哈哈哈哈,裴珞,你這就是小看寒少了,我看寒少接受的這么快,以前私底下肯定沒少玩。”
“而且啊,我聽說,這面上越清冷禁欲的,床上就越騷,寒少平時跟出家一樣,床上一定很銷魂!”
話落,眾人都大笑起來,目光也在夏寒舒身上游移,像是要把人看光。
墨江亦也往夏寒舒那邊看去。
夏寒舒本就是冷白皮,被這玫紅色的旗袍一襯,更是白的發光,整個人都透著色氣,像是在春藥里泡入了味,散發著勾人的香氣。
因為頭發被挽了起來,那完美到無可挑剔的面容和下頜線全部顯露出來,眼尾的那顆胭脂色的小痣更是讓他多了幾分煙火氣,看的人小腹一緊。
“過來!”墨江亦拍了拍身邊空了的位置。
夏寒舒忍著惡心,坐了過去,在墨江亦要摸上他腰時,壓住了他的手。
“墨總還真不怕得病?!?/p>
墨江亦眉頭微蹙,對于夏寒舒的反抗有些不悅,但想起這人是夏寒舒,又突然覺得很正常。
“有什么好怕的?”
墨江亦故意貼近夏寒舒的耳朵,把話說的曖昧又色氣。
“我怕,墨總還不如這里的少爺干凈,就不怕那個剛被接回來的兔子嫌棄?”
墨江亦想起夏寒舒那個紅著眼睛欲拒還迎的小模樣,突然覺得他的形容十分貼切。
墨江亦貼近夏寒舒輕輕嗅嗅,“換香水了?還挺好聞。”
夏寒舒微微偏頭,同他拉開距離,不想解釋什么。
墨江亦也不惱,悻悻的收回手,把桌子上的酒杯塞進夏寒舒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