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戲還是要保持距離的好,要不多影響演員發揮。
“你怎么進來的?”沈懷青語氣里隱隱還能聽得出怒氣。
夏寒舒懶懶的往沈懷青身上一靠。
“你終于來了,站了半天累死我了。”
沈懷青顯然不滿意這個回答,拉著他找了個人少的地方。
“青青,你這樣會讓別人誤會的。”夏寒舒依舊是那個不咸不淡能氣死人的語氣。
好在沈懷青早就習慣了他這個惺惺相惜的死對頭,還是耐著性子慢慢問。
“混進來的?”
夏寒舒把邀請函展示給沈懷青看,“離我遠點,人多眼雜的,小心惹得一身騷。”
沈懷青冷嗤一聲,“你來青鋒找我的時候怎么不想這些?”
夏寒舒淡淡哦了一聲,“忘了。”說著把自己空空蕩蕩的手腕展示給他看。
沈懷青寵溺的搖搖頭,把手腕上的紫檀木手串退下來,戴在夏寒舒腕上。
“生日快樂。”
夏寒舒滿意了,但還是不忘賤嗖嗖的補了一句,“我其實是想要你的那對黑珍珠袖扣。”
沈懷青不輕不重的推了他一下,但還是把袖扣給他帶上。
“還是青哥寵我~”
“別,我可不認識你。”
話落,沈懷青笑著離開。
沈懷青剛走,夏寒舒就靠著墻坐了下來,揉著鈍痛的膝蓋。
一杯紅酒慢慢從頭頂澆下,鮮紅的酒液滑過白皙的臉龐,在雪白的襯衣領口留下些許痕跡,便隱入了黑色的手工西裝。
夏寒舒抬眸望去,那些熟悉又驚艷的臉出現在面前。
“郁秋邇,又見面了。”
夏寒舒勉強扯出一個無害的笑來。
紅酒杯在身側炸開,碎玻璃有幾片飛濺到有些皺了的西裝上。
“真巧,還活著呢~”
夏寒舒微微頷首,“我在找人調查你,郁先生,你能治好我的病嗎?”
郁秋邇蹲下身來,掐住夏寒舒那張讓他又愛又恨的臉。
“能啊!但是你付得起報酬嗎?”
夏寒舒微微勾了勾唇角,把戴著紫檀木手串的手腕遞了上去。
昨天,司鑫野告訴他,郁秋邇似乎對沈懷青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