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嶼山看了看活動自如的五人,又看看了地上的繩子,在心中暗罵養的那群廢物不靠譜。
夏嶼山清了清嗓子,嚴肅的看向夏寒舒,“聊聊?”
夏寒舒坐回剛才的那把椅子,0修長的雙腿自然交疊,手里漫不經心的把玩著手腕上的銀鐲。
“聊什么?”
“我知道你不服氣,但你現在鬧得這么難看,對誰都沒好處。”夏嶼山語重心長的勸道。
“呸,你當他是三歲小孩啊,這么好騙!”夏清瑤忍不住吐槽。
夏寒舒依舊沉默的把玩著手鐲,指腹上的傷口還沒來得及清理,不斷溢出的的血很快就在繁復的雕花上暈開。
夏嶼山這才發現,夏寒舒白色的袖口上滿是鮮血,慈父似的讓人去叫醫生。
夏寒舒揚起一個淺笑,拿手帕粗略的的還在流血的手包住。
“要是我現在還是被綁著的,夏總叫的就不是醫生了吧?”
說著,夏寒舒冷笑著看向夏嶼山身后站著的十幾個打手。
“這么沒自信,對付我們幾個老弱病殘,竟然還要帶這么多人?”
夏嶼山也懶得裝了,奪過離他最近的一個打手手里的棒球棍,在手里掂了掂。
“寒舒,你要是有點自知之明,就老實收下我的補償,滾出國躲著。”
“嗯?”夏寒舒臉上的笑容更明顯了些,“什么補償,說來聽聽。”
“一千萬,再加一套別墅。”
“寒舒,你家打發叫花子還挺大方,不僅給錢還給房。”楚政霖陰陽怪氣的嘲諷。
夏清瑤縱使早就準備,也不免再次為夏嶼山的偏心寒心。
憑什么他們努力那么多年,都是為夏語安做嫁衣,現在為了不被榨干最后的價值都要遭這么多罪。
如今,他們靠自己走到了同樣的高度,而夏嶼山,就憑著這點微不足道的補償,就想讓他們把一切再度拱手相讓。
“這樣啊?”夏寒舒語氣冷了下來,聲音還帶著幾分輕微的顫抖。
“那要不我給三倍,夏總把夏氏總裁的位置也讓我坐坐。”
“別什么破爛都要。”夏清瑤說著,給自己找了個趁手的武器。
至于夏寒舒嘛,他屁股底下不是有個椅子嗎?用不著她操心。
夏寒舒緩緩起身,把椅子踢向一旁沉默的許燦。
“我給夏語安三個月,他要是能讓夏氏撐過三個月,我既往不咎,但今天我要帶他們四個安全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