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助摸了摸鼻子,“兩年前您中槍墜江了,至于能不能好,醫生也不敢保證,只說是讓您多接觸接觸從前的環境,或許能想起來。”
夏寒舒疑惑的摸了摸自己胸口,中槍?
打中的腦袋嗎?他身上也沒有彈孔啊!
他不知道,那他昏迷的那七百多天,許燦也不只是天天不做人,還盡職盡責的幫他涂藥。
不只是那彈孔,就連其他的疤也算都沒了。
只剩下心里那塊看不見的疤,被鎖在了記憶深處。
“那我以前住哪?”
特助識趣的噤聲了,“這個你還是問許總吧。”
說完,也不管被隨意丟在床上的許燦,頭也不回的逃了。
夏寒舒看著另一張床上,就連昏迷都在叫著自己名字的許燦,心里那異樣的情緒更加暴虐。
他盯著那熟悉又陌生的臉看了很久,手指情不自禁的戳了戳許燦那柔軟的唇瓣。
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夏寒舒慌張的把手收了回來。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這個變態只是長的好看了點,沒什么好的,可千萬不能被美色迷惑啊!!
“老婆~”
許燦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看著低著頭碎碎念的的夏寒舒,心里軟的一塌糊涂。
夏寒舒聞聲,立馬心虛的擺手,“我沒碰!不是我!”
“嗯?”許燦忍不住笑了出來,抓著夏寒舒的手,把他扯進懷里。
“想碰什么?都給你~”
許燦頭還有些暈,順勢把頭埋進夏寒舒頸窩,深吸了一口氣夏寒舒身上的淺香。
“好乖啊,竟然沒有跑~”是你不跑的,那以后也不準離開我!
夏寒舒有些無措,但不得不說,許燦親昵的動作讓他煩躁的心情平靜了許多。
但他滿腦子只有許燦那柔軟的唇,壓根就沒注意到這些變化。
“吃飯了嗎?”
許燦溫柔的捏了捏夏寒舒的腰,那腰兩只手就圈的過來,做的時候甚至能看得到輪廓。瘦的都讓他心疼。
“沒有…”夏寒舒現在才覺出餓來,被許燦一問,還有些委屈。
“想吃什么?”
許燦的手習慣性的開始幫夏寒舒揉肚子,在他的認知里,夏寒舒不吃飯胃就會疼,肚子冰涼冰涼的,惹人心疼。
夏寒舒舔了舔唇,想起了昨晚喝的雞湯,但又不想承認自己被一碗雞湯收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