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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都擔心我會挨餓。
我索性也不客氣,讓他帶我去市里最頂級的酒店大快朵頤了一番。他不是只負責管飯嗎,那我就挑好的吃,吃飽了才有力氣干活。
等酒足飯飽之后,天色已然大黑。
我清晰地記得紅面具曾告誡我,夜晚切勿踏足醫院,然而我滿心牽掛著經理的狀況,猶如被千萬只螞蟻啃噬,又怎能安心不去?
待紅面具離去,我便迫不及待地打車趕往醫院。
經理已然蘇醒,可那臉色卻比先前更為難看,原本圓潤的臉部輪廓,此刻竟如泄氣的皮球般癟了下去,仿佛剛經歷了一場慘不忍睹的抽脂手術,而且還是一不小心抽過頭的那種。
我與她的關系素來不睦,面對此情此景,更是如鯁在喉,不知從何說起,只得挑重點向她講述。
當我提及黑紙銀字符會將她的氣運盡數吸走,害得她重病纏身,甚至落得家破人亡的凄慘下場時,她的臉上瞬間浮現出詫異與憤怒交織的神情。
“休要胡言亂語!那張分明是運財符,自從有了它,我可是連獲數筆橫財呢。我看你就是眼紅我,妄圖騙走我的運財符,快快將它交還于我!”
經理情緒激動地伸出手,企圖拉住我,卻被我用力按了回去。
顯然,她已被欺騙得不輕,“那張害人的符早已被我付之一炬,否則你又怎能蘇醒過來。”
我掏出小鏡子,遞到她面前,示意她看看自己如今的模樣,心想如此一來,她便能明白一切。
經理向來對自己的妝容極為在意,當看到鏡子里自己猶如鬼魅般的面容時,一時間難以接受。
“啊!這是何人?拿走!啊!”她失聲尖叫,如驚弓之鳥般將我的鏡子扔了出去,只聽“砰”的一聲,小鏡子應聲碎裂,滿地皆是玻璃渣子。
我的腹中頓時一陣翻江倒海,小家伙似乎受到了極大的驚嚇。他的膽子也忒小了些,我趕忙輕柔地撫摸著肚皮,好生安撫,而后跟經理講述起我外婆的事情,期望能暫時博得她的信任。
或許外婆的威名果真奏效,沒過多久,經理便向我吐露了黑紙銀字符的來歷。
原來那是她的一個朋友贈予她的,提起這個朋友,經理的眼神猶如受驚的小鹿一般,躲躲閃閃的,其中還夾雜著八分慍怒。
“看樣子你和那個人的關系似乎并不融洽,你為何會輕信于他?”我滿臉狐疑地反問。
經理沉默不語,想必其中定有隱情,我也不便催促,只想等她自行吐露。
過了許久,她終于緩緩開口:“這件事如鯁在喉,已在我心中憋悶許久,今日既然被你撞見,那我便如實相告吧!說出來,或許我的內心也能稍感輕松。”
我立刻豎起耳朵,全神貫注地聆聽著,經理將她深藏了五年的秘密如抽絲剝繭般一一道來。
五年前,她曾有過一個孩子,然而這個孩子的誕生卻充滿了陰霾。那是一個夜晚,她慘遭打劫,而后便懷上了這個孩子,她甚至對孩子的生父一無所知。
被劫之后,她感覺自己的人生已然墜入深淵,萬念俱灰,更不敢向他人提及此事,只想將其深埋心底,權當從未發生,或許時間能撫平一切創傷。
可事與愿違,她竟然懷孕了。
經理篤信佛教,佛曰:不可殺生。盡管這件事令人羞于啟齒,但孩子畢竟是無辜的。
她經歷了漫長的思想掙扎,最終決定遠赴他鄉,將孩子生下,托付給鄉下的奶奶照料。
孩子降生后,她又重回工作崗位,佯裝一切都未曾發生,然而命運卻總是喜歡捉弄人,那個孩子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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