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真的是那個老是騷擾你的女鬼又對你心懷不軌,恰好還被她給瞧見啦?”我壯著膽子推測道,畢竟不管換做任何一個女子,恐怕都難以容忍自家男人跟其他女人走得親近,即便是女鬼,想必也不至于如此大度吧。
聽到我的話,黃驍一臉惱怒地伸手摩挲著自己的脖頸,由于身上穿著的睡衣較為寬松,所以輕而易舉便能看到其上那一道道泛著青紫之色的印痕。只見他憤憤不平地說道:“這……這哪是我心甘情愿的啊!當(dāng)時我壓根就毫無意識,完全沒辦法掌控自身行為,你有沒有什么法子能夠把那可惡的女鬼給逮住啊?”
果不其然,正如我所料想的那般,那女鬼竟然再度前來滋擾于他,當(dāng)真是個不知羞恥的女色鬼呀!這時,我不自覺地將目光投向了那位女鬼的粉絲,卻見她此刻已是氣得渾身顫抖不止,嘴里還不住地念叨著:“究竟是誰這般膽大妄為?怎能如此欺凌我們家驍總呢?嗚嗚嗚……驍總實在是太可憐了,為何要遭遇這樣的事情啊?”
這位女鬼粉絲一邊抽噎著,一邊扁著嘴巴放聲大哭起來。然而,鬼哭之聲聽起來可當(dāng)真不太悅耳,聽得我不由得緊緊皺起了眉頭。
因為之前曾懷疑過侵?jǐn)_黃驍?shù)呐砭褪撬也艣]有貿(mào)然去收女色鬼,現(xiàn)在看來并不是。
我開始后悔沒有在第一時間把那只女色鬼解決掉了,如果早點把她解決了,江依柒就不會不告而別,黃驍也不會……
我心虛地看著黃驍?shù)牟弊樱坏缹掗煹谋秤昂鋈怀霈F(xiàn)在我的面前,將我的視線完全擋住了,好像一堵墻。
我抬眼想問怎么回事,薛聽寒回過頭來,冰冷的眼刀告訴我,他很不喜歡我盯著別的男人看。
我攤了攤手表示,“不看清楚怎么對付弄出那些痕跡的女鬼?”
薛聽寒語氣極冷地回道。“本君來對付她!”
咦?沒聽錯吧,薛不管居然主動提出來要多管閑事,他吃錯藥了嗎?
薛聽寒冷酷的眼刀子又剜了我一下,很是不滿:“本君掌管鬼界事宜,既然是鬼怪作亂,自然得管,少給本君取奇怪的外號。”
咳咳,差點兒又忘了,他能看穿我的心思。我忙打著嘴巴,拉了個賠笑臉出來:“抱歉抱歉,我就是胡思亂想的,沒有別的意思。
這要是被薛聽寒追究起來,我就完蛋了。
薛聽寒沒再搭理我,兀自閉上了眼睛,也不知道在做什么。他就像站軍姿一樣筆直地站在原地,明明沒有風(fēng),衣擺卻向后有節(jié)奏的上下擺動著,發(fā)出簌簌的聲音。
女人的啼哭聲跟著在屋子里響起,薛聽寒的手里不知何時多出來了一條手臂粗的鐵鏈。
隨著他手部的動作,鐵鏈“嘩啦啦”作響,將一只穿著紅色包身裙子,身材婀娜,裝扮艷麗的女鬼拖了出來。
“哎喲,鬼差大人饒命啊,我從未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一心只想修道,為何要用鎖魂鏈鎖著我?”女鬼嚶嚶哭著,為自己鳴冤。
她竟然喊薛聽寒“鬼差大人”,這倒是稀奇了,我看薛聽寒眼神冰冷的好像剛從冰川里撈出來,沒敢多問。
薛聽寒睥睨著跪在地上的紅衣女鬼,哼道:“你作為艷鬼,迷惑人類,吸人陽氣,還敢說沒做傷天害理的事?”
紅衣女鬼渾身顫抖著,依舊在為自己鳴不平:“是他自己讓我來跟他一起雙修的,我可沒有要害他的意思。”
雙修?提到這個詞,我的腦海里已經(jīng)腦補了很多畫面。
女鬼粉絲急得大跳了起來,沖過去,就要找紅衣女鬼干架:“你說什么雙修?驍總那么潔身自好,怎么會跟你雙修?就算要找,他也會找個大美女好嗎?怎么會找你這種艷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