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聽寒搖了搖頭,說一切皆有定數,沒必要強求。
這是又開啟不管模式了?我氣惱地吃著牛排,想著連薛聽寒的肉也一起嚼了,看他還管不管。
薛聽寒走過來,緊貼在我的耳邊,說道:“我可以給你咬。”
我差點兒把剛喝進去的牛奶噴出來,這家伙想什么呢?他說,我咬他,等于在他的身上留下了屬于我的痕跡,這個痕跡能感應到我的處境。
如果我遇到危險,痕跡也會痛,能起到警報的作用。
這也太神奇了,我第一次知道咬人還能有這么神奇的功能。
薛聽寒說,我脖子上黃大仙留下來的痕跡,也是這種,難怪它總會莫名其妙地突然疼起來,這是不是說明黃大仙好幾次遇到過危險?
他那么厲害,誰能威脅到他啊?這痕跡想來也沒那么準。
薛聽寒從懷里掏了個巴掌大小的白瓷瓶出來,說那是能夠治療疤痕的神奇膏藥,讓我每天早晚各涂一遍,不出十天,黃大仙留下的疤痕就能淡化,直至消失,再涂三天就完全好了。
我喜不自勝,馬上先涂了一次,感覺清清涼涼的很舒服。疤痕在脖子上,我都沒敢穿低領的衣服,困擾了我好長一段時間呢,現在好了。
薛聽寒掃了眼我胳膊上的傷痕,幫我也涂上了藥膏。他說,這種鬼怪弄出來的傷痕也能涂,并且要趁早涂,不然會有鬼氣順著傷口侵入我的身體,對我造成不可預知的傷害。
我想起電視里演的喪尸,后怕的多涂了一層。我可不想變成喪尸。
最后薛聽寒特地強調:“在涂藥期間,一定不能讓傷口沾上血,不然就前功盡棄了。甚至可能造成永久疤痕,想去都去不掉。”
我摸著脖子上丑陋的疤痕,打了個哆嗦,可不想一輩子被它困擾只是不能沾上血而已,應該沒問題。
我好好一個城里的大學生,一不殺雞、二不宰鵝,也沒什么機會碰到血,薛聽寒完全是擔心過頭了。
“這個藥膏應該夠用了,不夠的話,我還能再去幫你弄些過來,涂厚點,不用省。我說過,不會讓你的身上留下別人的痕跡。”薛聽寒親吻著我的脖子,張開嘴,咬了下去。
好疼,這家伙不讓我留下別人的痕跡,就是想給我再制造一個痕跡?我氣惱地還了他一口,薛聽寒不怒反笑:“這下蓋章了。”
我不知道蓋竟是什么意思,但可以領會得到,這家伙是要宣示所有權?
他將我壓在身下,用行動證明了我的猜測,確實是宣示所有權,并且是完完全全的占有,不允許讓別人染指半分。
第二天,我沒什么活動,躺了一天都不想起床,實在是太累了,連肚子里的小家伙都老實了,一動也不動。
薛聽寒很體貼地準備好了一日三餐,我和小玲兒都沒有餓著。
傍晚,李楠拉著一張苦瓜臉,回到家,好像丟了八百萬似的,我奇怪地給她扔了一罐紅牛過去,反問道:“你這是怎么了?來提提神。”
李楠擺了擺手,表示沒心情,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