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東還在看著林豐離開的方向,面色凝重:“他肯定有問題,我會證明給你看的。”
說著,他也不等我回應,就自己追著林豐的腳步去了,我都沒機會去攔他,索性讓他去了。
腳邊上,什么小東西在拉我的褲腿,我低頭一看,原來是個三四歲的小蘿莉。
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時候來的,我笑著揉了揉她的小腦袋,小蘿莉笑瞇瞇地跟我說:“姐姐,村長找你。”
我正愁找不到村長呢,就跟她去了。村長也是奇怪得很,家里明明沒有糧食了,我請大伙吃飯,他怎么還窩在家里不肯來?
我一口氣跑到村長家,剛敲開門,村長就神秘兮兮地把我拉了進去。進去后,他迅速鎖好了門,唯恐被誰看到似的。
我奇怪地反問道:“村長,你這是怎么了?”
村長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將聲音壓得很低很低,幾乎都聽不見了,才說:“我發現了一個天大的秘密。
我用唇語做了個表情,問道“秘密是什么?”干脆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村長警惕地又四下看了看才說:“村子里的人除了你我,都變成陶俑人了,我們完了。”
什么?這怎么可能?如果說有一半的人被變成了陶俑人我還相信,但是全部,怎么想都不可能吧?
村長解釋說,他無意中撞見那些人湊在一起在舉行某個神秘的儀式,如果他們不是都變成陶俑人了,為什么不叫上他一起?這根本說不通,他可是村長。
我沒有評價,只是問了他:“這是什么時候的事?他們在什么地方,舉行了什么儀式?”
村長說,就在我請他們去吃飯之前,見那些人儀式過后,都往我家去了,他還以為我是跟那些人一伙的,這才沒去參加我的宴席。
“那你為什么又來找我?”我怎么想都覺得不對勁,村長讓我先進他家,再慢慢跟我解釋。
我隱約聽到,房間里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好像還有別人在家。
但村長剛才說的是只有我和他沒有變成陶俑人,還會有誰在他家?
村民們不是都聚在我家,吃大餐嗎?
“村長,你兒子在家嗎?他是不是也變成陶俑人了?”我警惕地反問道,豎起了耳朵繼續聽房間里的聲音。
那聲音又不見了,村長無比痛心地說,他也不確定,但是在舉辦儀式的那群人中,他看到了自己的兒子。
這還真是個悲劇,村長的神情很低落。
我不由得反問道:“村長,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你不是也在懷疑我嗎?怎么又讓人來找我了?那個小孩是誰?”
我這些年一直在外面念書。對村子里的大人還比較熟悉,小孩就認不全了。
但從邏輯上來講,“都”應該包括小孩吧,村長又憑什么相信那個孩子?
“咚!”村長猛地一拍桌子,振作了起來,“你以為我會信你嗎?其實我也沒有相信你。我叫你來,是想先把你收拾了。你是那些陶俑人的頭子,滅了你,那些陶俑人自然不攻自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