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下都極慢,仿佛在一點點喂養她的渴望,只等長成,再徹底收割。
孟逐想推他,卻連手都抬不起來。
他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干脆攥住她的手,扣在枕邊。
“阿逐bb,上面吃飽了,那下面呢?”
話音一落,他忽然抬起她的腿,搭在自己肩頭。
掌心沿著肌膚緩慢向下,像故意點燃她,讓她承受每一分被掌控的羞。恥與快意。
進入的瞬間,她那雙飄蕩的腿在他背上一跳,整張臉埋進枕頭里,不敢去看。
房間里靜得過分,她卻漸漸聽見那處傳來的潺潺水聲。
她緊張得閉眼,任由那人低低的笑聲在耳邊流連。
“我們阿逐真會吃,來,再放松一點……”
“你,你出去。”她咬著唇,聲音悶悶。
他動作一緊,俯身在她耳邊輕咬:“出去什么,沒聽見嗎?”
他再往里壓一分,聲音懶洋洋,“真是口是心非。”
那一晚不知折騰到幾點。
孟逐只記得自己徹底昏了過去,像只被撞散的蝴蝶,再也扇不動翅膀
。
周予白輕撫著她仿佛一折就斷的細腰,心里暗自盤算著以后還是得督促她多鍛煉才行。她現在太脆弱了,他才不過釋放了兩次,她就承受不住。
顯然有些意猶未盡。
直到天光將亮,孟逐似乎睡得舒服了些,下意識地抱著他的胸膛,用臉頰親昵地蹭了蹭。
這個無意識的小動作瞬間點燃了他。
周予白難得一次早起,便又將她辦了一次。
這覺是真的不能再睡了。
再睡下去,她這腰就真的要保不住了。
孟逐幾乎是落荒而逃般沖進浴室,反手鎖上門。她擰開花灑,溫熱的水流沖刷身體,將那些曖昧的痕跡洗去。
鏡子里的自己讓她不忍直視。
紅痕遍布,如梅花點點,仿佛被人一筆一筆點染出來,幾乎能清晰地看出那個男人手指所遍及的每一個角落,無聲地訴說著昨夜的靡靡纏綿。
洗完澡出來,周予白已經穿戴整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