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被她敲了一筆,心里正憋火呢,能給好臉色才怪。
她才懶得哄著捧著這對母女。
平日里許玉珠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臉,她早就看膩了。
如今她手握籌碼,自然不必再裝乖賣巧。
至于她們惱不惱?
關她什么事?
她不報復回去,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這事拖不得,明天一早,來我家辦了。我今天懶得做飯,你們自己弄。”
她一攤手,干脆耍起無賴。
她就是要逼她們低頭,就是要看她們在自己面前乖乖聽話。
做飯?
她現在連動根手指都嫌累,憑什么還要伺候她們?
讓她動手?
門兒都沒有。
許玉珠氣得直哆嗦。
可過了幾秒,反倒冷靜了。
起初,她氣得渾身發抖,手指攥得死緊。
胸口像被石頭壓住,喘不過氣來。
可她終究不是沖動的人。
幾息之間,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憤怒解決不了問題,只會讓她陷入被動。
她不能在這節骨眼上亂了陣腳。
“行,我明天去。正好查查你說的這事是真是假,萬一真能拿捏住婆婆,那三十兩花得也不虧。”
她不信趙蘇蘇真有本事拿到家產。
但她也清楚,眼下最明智的做法,是先按兵不動,摸清底細。
三十兩雖多,但若真能借此扳倒趙引娣,掌握家中大權。
那這筆錢也算投資。
她才不信趙蘇蘇嘴里那套。
那個女人一貫油嘴滑舌,滿口謊言。
許玉珠打小就在她眼皮底下長大,深知她那套伎倆。
裝可憐、博同情、背后捅刀子,哪一樣她沒玩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