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上凌子夜就理清楚了情況,等東方子楚將他放下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準備好了渡劫的東西。
東方子楚將人放開就離開了,畢竟他可不能在雷劫底下等凌子夜渡劫。
東方子楚剛到凌煙兒旁邊,就看到聞陽澤也湊了過來:“華清風(fēng)這么快就開始渡劫了?”
凌煙兒道:“不是華清風(fēng),是凌子夜渡劫。”
“凌子夜?”聞陽澤有些驚訝:“他怎么就開始渡劫了?”
他記得前幾天看到凌子夜的時候,凌子夜可沒有一點像是要突破的樣子。
“他從尋荷憶夢出來雷劫就來了。”凌煙兒道:“這次突破他可就是渡劫期了。”
聞陽澤十分有十二分的不甘心,剛來學(xué)院的時候他的修為可比凌子夜修為高多了,現(xiàn)在,凌子夜竟然比他還先突破到渡劫期。
“尋荷憶夢里面到底是什么,竟然能讓他就這么直接開始突破。”聞陽澤看了一會兒凌子夜渡劫,直接就往尋荷憶夢的方向而去。
他要是不進去一趟,是真的很不甘心的。
聞陽澤離開之后,學(xué)院其他老師也沒有過來看凌子夜渡劫,實在是學(xué)院里經(jīng)常有老師學(xué)生渡劫,看著都已經(jīng)沒了新鮮感了。
特別是在方逸辰的講課之下,渡劫的人數(shù)真的不算少。
也不知道是聞陽澤的運氣好還是什么,在凌子夜渡完雷劫的時候,他也進入了尋荷憶夢里。
凌煙兒看著兩天的倒計時,收起手機,問渡完劫的凌子夜:“你在尋荷憶夢里發(fā)生了什么?”
每個從尋荷憶夢里出來的老師學(xué)生,凌煙兒都要問一下。
畢竟那可是新故事,從尋荷憶夢里出來的學(xué)生每一個都是不同的故事,有些是過了鄉(xiāng)下尋常人的一生,有的是公主小姐,有的也會是修士。
尋荷憶夢這個名字倒也完全沒有任何問題,都是大夢一場。
“我在里面是一個修士,渡劫飛升之后就出來了。”凌子夜道:“我可以感覺得到,我現(xiàn)在修煉已經(jīng)不會有瓶頸了。”
雖然在學(xué)院里其實本來也沒什么瓶頸,多聽幾次方逸辰的課就足夠了。
但是感覺也不同,現(xiàn)在他只要按部就班的修煉,那就是可以直接飛升的。
在這之前,這是他不敢想的事情。
他再次慶幸,自己第一時間選擇了跟著凌煙兒來學(xué)院里當老師,如果他沒有來學(xué)院,他現(xiàn)在說不定還只是元嬰期。
三十年,從元嬰期到渡劫期,即便是天賦再高的修士,也是不敢保證的,更何況,他的靈根天賦也并不是很好的那一批。
機緣這種事情,果然是很難說得清的。
凌煙兒聽完凌子夜的話,又等了一會兒:“就沒了?”
凌子夜有些摸不著頭腦:“應(yīng)該還有什么?”
“沒什么可以講的曲折故事,別人陷害你啊,你的感情糾葛啊,師門情況之類的事情可以具體講講嗎?”凌煙兒不死心的追問。
凌子夜想了一會兒,道:“也不是完全沒有,但我覺得沒什么可說的,如果非要說的話,就是在里面我遇到了一個比較特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