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月華透過窗紗,將屋內鍍上一層朦朧的銀輝。
經歷了白日家園的寧靜與溫馨,夜晚的臥房內,則是另一番旖旎溫情。
王臣深知白雪這段時間身心俱疲,劫后余生更需要切實的安撫與依靠,不僅僅是言語上的慰藉,更有身體上的交融與溫度,讓她真切地感受到被擁有、被珍視。
而白雪,似乎也存著同樣的心思。
女兒的重生讓她卸下了最大的心理負擔,對王臣那沉甸甸的愧疚與幾乎無法償還的感激,化作了一種近乎虔誠的奉獻與迎合。
她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熱情主動,仿佛要將自己的一切都融入對方體內,
用這種最原始也最親密的方式,來彌補,來答謝,來確認彼此的存在和關聯。
汗水與喘息交織,極致的歡愉如潮水般將兩人淹沒,最終歸于平靜的相擁。
事后,兩人肌膚相貼,依偎在殘留著曖昧氣息的床上,靜靜地回味著方才的酣暢,
感受著彼此的心跳逐漸平復,空氣中彌漫著慵懶而滿足的寧靜。
然而,這份寧靜并未持續太久。
“吱呀——”
一聲輕微的推門聲打破了寂靜。
兩人俱是一驚,王臣下意識地將白雪往懷里護了護,警惕地看向門口。
只見一個纖細的身影揉著惺忪的睡眼,抱著一個小枕頭,迷迷糊糊地站在門口,正是白潤妍。
大病一場后,她的性子似乎真的放開了一些,少了些過去的文靜怯懦,多了幾分活潑和大膽,甚至有點小調皮。
她顯然還沒完全清醒,憑借著本能,趿拉著拖鞋,搖搖晃晃地走到大床的另一側,
然后……就這么迷迷糊糊地爬了上來!
在王臣和白雪目瞪口呆的注視下,她極其自然地在兩人中間找了個空位,
熟練地鉆了進去,一把摟住媽媽柔軟豐腴的胸膛,把小臉埋進去蹭了蹭,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眼看就要再次沉沉睡去。
整個過程行云流水,自然得仿佛她每晚都該睡在這里一樣。
“……”王臣僵住了,身體保持著環抱白雪的姿勢,一動不敢動。
白雪也是哭笑不得,感受著女兒溫軟的小身子擠在中間,她輕輕拍了下女兒的小屁股,柔聲哄道:
“妍妍?怎么跑過來了?回自己房間睡,乖。”
白潤妍眼睛都沒睜開,只是不滿地嘟囔著,聲音帶著濃重的睡意和一絲不易察覺的委屈:
“唔……不要……小時候,別人家的小朋友……都是睡在爸爸媽媽中間的……我都盼了好多年了……”
她似乎覺得這個理由無比充分,又往媽媽懷里縮了縮,含糊地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