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兩人只覺得身體被一股巨大的吸力卷起,拋進一個憑空出現(xiàn)的漩渦中,根本由不得人反抗。
撲通!撲通!撲通!
三個人先后被瀑布后的巖洞吐出來,掉落到水潭里,再被上面沖刷下來的瀑布砸得個兜頭兜臉。
楚灼浮出水面,吐出嘴里的水,將擋住視線的頭發(fā)捋開,就見詹和澤、武晟兩人也從水里冒出來,往岸邊游去。
楚灼是最后一個上岸的,此時衣服濕漉漉的,黏在身上,勾勒出少女纖細(xì)的身形,雖然才剛發(fā)育,看著也沒什么曲線和看頭,不過詹和澤兩人仍是禮貌性地轉(zhuǎn)過身。
靈力游走一遍后,身上的衣服很快就干了。
阿炤從靈獸袋里出來,幾下就跳到楚灼的肩膀上,看著背對他們的詹和澤兩人,伸出爪子磨了磨。
終于從秘境出來,如同了卻一樁心事,詹和澤的心情十分不錯。
至于武晟,雖然這次由他得到傳承,不過他臉上的表情卻沒有多少,依然一副冷淡自持的模樣,讓人懷疑他修的是不是無情劍,喜怒不形于色。
詹和澤朝楚灼走來,將一個儲納戒交給她,對她道:“楚姑娘,此行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非常感謝楚姑娘和你的妖獸的幫助,這是謝禮。”
楚灼接過,禮貌性地說聲謝謝。
“楚姑娘接下來有什么打算?你是要先回陵陽,還是和我們一起去屹丘山?”
楚灼心中早有打算,說道:“前輩,我想先回家,同族長稟報過后,再去屹丘山尋您,可行?”
詹和澤自然沒什么意見,這姑娘既然選擇去洗劍宗修行,自是要先此事稟報家中長輩,以免徒增誤會。
詹和澤又問需不需要派個人送她回陵陽,楚灼自然婉拒,詹和澤也沒再勉強。
他將一塊洗劍宗扶天峰的權(quán)杖交給楚灼,說道:“等楚姑娘來到屹丘山,可憑這權(quán)杖上山尋我,洗劍宗的弟子必不會為難你。”
楚灼雙手接過,再次謝過他。
等他們重新回到山腳下,楚灼便和詹和澤兩人道別,獨自騎著疾風(fēng)獸往陵南而去。
疾馳一天后,楚灼在一家客棧打尖休息。
先是給三只小妖獸喂丹藥后,楚灼便開始檢查這次的收獲。
她將詹和澤送的儲納戒拿出來,這儲納戒里的空間并不大,只有五十立方,不過洗劍宗能隨便送個禮物就是一個儲納戒裝著,可見這宗門的財大氣粗。像洗劍宗這樣在晉天大陸的頂級宗門,不僅本身占據(jù)很多小秘境,同時也有很多弟子在修行時,不斷地發(fā)現(xiàn)小秘境,宗門里的財富就是這么一點一點地積累起來的。
也唯有洗劍宗有這個實力在發(fā)現(xiàn)小秘境時,將之提前占據(jù)。
不過并非每一個小秘境都有傳承,有傳承的小秘境相對而言更珍貴,比那些只是無人造訪、以至于生長著許多靈草靈植的小秘境來說,秘境里的傳承才是人們最看重的。
詹和澤所送的謝禮,皆以水屬性的東西據(jù)多,可以適用于她和淵屠玄龜?shù)男逕挘@然是提前就準(zhǔn)備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