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呆了呆,不知她為何要請假,忙問道:“你哪里不舒服?”
“不是,是郁家要分家,我明天得回去瞧瞧。”
周氏有些傻眼,好端端的郁家干嘛要分家?
郁離沒和她多聊,在堂屋里喝了幾碗涼茶解渴,然后回房。
進(jìn)門時,她先是往床上看,發(fā)現(xiàn)傅聞宵并沒有睡,靠坐在那里,像是在閉目養(yǎng)神。
果然,聽到動靜,他睜開眼睛。
“回來啦。”他溫聲詢問,“沒事罷?”
郁離道:“沒事。”
她走到床前,伸手拿起床邊桌子上果盤里的果脯往嘴里塞。
這果脯她是買給他吃藥的,但她也愛吃,時不時會拿一塊往嘴里塞,等吃完了再買。
郁離在床邊坐下來,邊吃果脯邊說:“郁家明天分家。”
傅聞宵挑眉,似乎對這個結(jié)局并不意外。
他溫聲道:“沒受委屈罷?”比起那個,他更關(guān)心這點(diǎn)。
“沒啊。”郁離隨意地說,“剛回去時,大伯叫我跪下,既然他這么想跪,我就踹倒他的凳子,讓他對著阿爺阿奶跪。”
傅聞宵:“……”
這個發(fā)展太過出乎意料,饒是傅聞宵也有片刻的失語。
郁離一邊吃一邊瞅著他。
傅聞宵如何沒注意到她的眼神,他說道:“你做得對,跪天跪地跪父母,沒有跪隔房大伯的道理。”
事情就這么被定性。
反正她做得對。
郁離雙眼微亮,欣喜地說:“你說得對,所以我就讓他跪阿爺阿奶,阿爺阿奶是他的父母,大伯跪他們是應(yīng)該的。”
傅聞宵:“……”
接著郁離將先前的事和他說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