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羅國的仲秋,天高氣爽,月牙河畔的市集被裝點得格外熱鬧。一年一度的“雙邦藥集”在此開幕,青石板路上搭起了數百個攤位,瑞國的藥商帶著金銀花、當歸等藥材,云羅的藥農捧著焰靈根、青翹草趕來,連雙邦醫館的陳松、李修遠也帶著孩子們的“童蒙義診隊”來了,隊伍最前面的阿禾和王硯之,手里還捧著那盆剛培育成功的“連理藤”,藤上既開著金黃的金銀花,又綴著艷紅的焰靈花,引得路人紛紛駐足。
“這花真神了!一朵藤上能開兩種花?”一個云羅老漢湊上前,粗糙的手指輕輕碰了碰花瓣,眼里滿是驚奇。
阿豆搶著解釋:“爺爺,這是李院判和陳爺爺一起嫁接的,叫‘連理藤’,是陛下賜的名呢!它的根是瑞國的金銀花根,枝是云羅的焰靈花枝,所以能開兩種花,還能當藥治咳嗽呢!”
老漢聽得連連點頭:“好名字!連理連理,就是連在一起不分家的意思,好啊!”
藥集的主臺上,云羅的藥會會長馬老栓正和瑞國的藥材商總會長周老板商議開幕式流程。馬老栓穿著云羅的粗布長衫,手里拿著個陶制的藥碾子,笑道:“周老哥,今年的藥集咱們搞個新花樣,讓兩國的醫者當場比試合璧藥方,勝者不僅有獎,還能把方子刻在‘雙邦藥碑’上,流芳百世!”
周老板穿著瑞國的綢緞馬褂,摸著山羊胡應道:“馬會長這主意好!我已經讓人備了獎品——瑞國的赤金藥碾子配云羅的碧玉藥臼,都是稀罕物件。對了,咱們還得請個德高望重的主考官,我看陳松老神醫和李修遠院判就合適,一個懂云羅藥,一個精瑞國藥,公允!”
兩人正說著,人群突然一陣騷動,原來是林羽派來的使臣到了,還帶來了御賜的“雙邦藥鼎”——鼎身刻著兩國藥材圖譜,鼎足是纏枝連理藤紋樣,里面盛著太醫院新制的“合璧丹”,能治風寒濕痹,是兩國醫者合力研制的新藥。
“陛下有旨,”使臣高聲宣讀,“雙邦藥集,旨在匯良方、傳仁術,望兩國醫者互學互鑒,共護萬民安康。特賜‘雙邦藥鼎’,以紀此盛事!”
百姓們紛紛跪地接旨,起身時眼里都閃著光。馬老栓激動地說:“快把藥鼎抬到主臺中央,讓大家都沾沾陛下的福氣!”
藥集正式開始,各攤位前立刻忙活起來。瑞國的周老板攤位前,擺著一排排精致的瓷瓶,里面裝著蒸餾法提煉的金銀花露,瓶身上還貼著阿禾畫的草藥圖。“這花露用瑞國的蒸餾器做的,比熬的湯藥純三倍,”周老板吆喝著,“兌水喝治嗓子疼,兌水擦臉還能去痱子,一文錢一小瓶,劃算得很!”
隔壁的馬老栓則在展示云羅的“草藥香囊”,香囊用雙花錦縫制,里面裝著焰靈花、青翹草和瑞國的艾草,他拿起一個往人群里遞:“聞聞!這香囊能驅蚊辟邪,掛在孩子身上,夏天不招蟲,冬天不感冒,都是好藥材配的!”
童蒙義診隊的攤位前更是排起了長隊。狗蛋正給一個云羅孩童處理手上的凍瘡,他先用瑞國的凍瘡藥涂抹,再用云羅的艾灸輕輕熏烤,手法雖生澀卻認真。“好了,”他直起身,擦了擦汗,“每天涂三次藥,熏一次艾,過幾天就好了。記得別用冷水洗手。”
孩童的母親感激地塞給他一把炒花生:“小神醫,嘗嘗云羅的花生,甜著呢。”
阿禾和王硯之則在給一位瑞國婦人診脈。婦人說自己總頭暈,阿禾仔細看了她的舌苔,王硯之摸了摸她的脈象,兩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是氣血不足。”
“用瑞國的阿膠燉云羅的紅棗,”王硯之說道,“再加上咱們的連理藤花泡水喝,半月就能好。”
阿禾補充道:“燉阿膠時別忘了加些焰靈花蜜,既能調味,又能補血,一舉兩得。”
婦人聽得連連點頭,笑著說:“你們倆一唱一和,比我家那郎中說得還明白,真是天生的好搭檔!”
藥集的另一邊,合璧藥方比試正激烈進行。一個云羅醫者獻上“雙花止咳湯”,用焰靈根配瑞國的貝母,引得評委們頻頻點頭;一個瑞國醫者則推出“青翹解毒散”,將青翹草與瑞國的牛黃配伍,號稱“三日能消無名腫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