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薛梔的辯解非但沒有讓眾人信服,反倒越發(fā)懷疑起來。
一旁的村長見事態(tài)不對,連忙制止道:“都給我住手!
大勇家的,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李紅花惡狠狠剜了薛梔一眼,怒斥道:“村長啊,你可一定要為我家做主啊。
我家凜兒戰(zhàn)死的消息剛傳來,我這不安分的兒媳婦就想著另謀高枝,到處勾搭男人。
現(xiàn)在還弄出跳河的戲碼,勾引傅秀才。被大家伙撞破,不肯承認,反倒污蔑我。
哎呀,真是沒臉了,我都是有孫子的人了,還被自家兒媳婦敗壞名聲?!?/p>
李紅花一邊哭著,一邊說,若是聲音能小一點,或是硬擠出兩三滴水,或許在場人會有相信她的。
可李紅花以平日里張牙舞爪的作為,實在難以取信。
話音剛落,薛梔臉色瞬間煞白,嘴唇顫抖,“娘,你怎么能這么對我?
我都向你保證過了,誰知你竟還不肯放過我?娘你當真要逼我說明白嗎?”
薛梔堅定的態(tài)度以及村里人對她老實巴交,任由公婆打罵的性格,許多人都選擇相信薛梔。
“好啊,李紅花,你都五六十的人了,還跟別人偷情,薛梔,你大膽說出來,和你婆婆偷情的奸夫是誰,伯娘給你做主?!?/p>
說話的人是李紅花的妯娌,也是死對頭。黃娟巴不得看李紅花笑話,督促道:“薛梔,你別怕她,大家都會給你做主的。
你們說對不對?。俊?/p>
“沒錯!”
“薛梔你快說啊?!?/p>
“傅二媳婦,你倒是說啊?!?/p>
…
在眾人的拱火下,薛梔‘半推半就’,假裝被逼無奈地開口:“前幾日,我半夜起身上茅房,恰巧看到我婆婆步履匆匆出了門。
我擔心她,便跟了上去。
看到她和男人…
我原想當此事沒看見。